听书 - 直男长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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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周洲见沈子桉蹲的时间久了,递出手,想要拉他起来,结果眉眼温和的男人反握住他,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中央,低头吻了下去。

随后有动作的是纪屿南,他默不作声地坐到周洲身后,双手从卫衣下摆探了进去。

梁译言眼睁睁看着几秒之内两人就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前后夹击,差点儿把后槽牙咬碎。

这两个贱人!!

“房间这么小,应该睡不下吧。”梁译言看着周洲后仰在纪屿南怀里,被沈子桉压着亲,“纪屿南,你家不就离这儿十几步远,要不今晚你回去睡吧。”

纪屿南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淡淡道:“老家的房子十几年没人住了,你要是愿意,可以翻墙去住,我不介意。”

“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的话,不如早点退出。”

周洲被两具充满雄性气息的滚热躯体禁锢着,纪屿南修长微凉的手指在衣服下拨弄着他的乳头,嘴巴又被沈子桉不断侵入,长舌像是要探进他的喉咙,窒息间,他听到纪屿南说的那句话,抵着沈子桉的胸膛微微侧头,眼尾泛红地看了梁译言一眼。

退出……梁哥后悔了吗?

梁译言被那个眼神看得呼吸一窒,连忙凑上前去,喊了声老幺,心里恨不得把纪屿南这个挑拨离间的贱人大卸八块,退出?都到这一步了他怎么可能退出?就算是耗也得先把这两个人耗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几乎被那两人全部占据,梁译言插不进去,只好握住了他空着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他离得近了,逐渐看清沈子桉是如何亵玩男生的唇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互相挑逗纠缠,拉扯出透明黏腻的银丝,然后是时间长到可怕的深吻,梁译言看不到沈子桉是怎么在周洲嘴巴里胡作非为的,但他能看到周洲抓着沈子桉肩膀的手指绷得越来越紧。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跳也渐渐紊乱,像是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恨不得把这两个染指他老婆的家伙千刀万剐,一半又被他老婆因为这两人展露出的情欲所勾引。

他握着周洲的手一路朝下,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勃起上。

“啊唔……”

沈子桉的唇掠过下巴,喉结,肚脐,一路来到了周洲的腿间,他将男生的裤子褪到腿根,毫无阻碍地亲上了两片湿软的肉花。

周洲溃败地捂住了脸,他被沈子桉舔逼了,当着纪屿南和梁译言的面。

太淫乱了。

沈子桉的舌头像是奸进了一处泉眼,都不用舌尖勾小逼里的水就汩汩地朝他嘴里流,他嘬着穴眼儿,抬眸看了周洲一眼,连声音里都掺着水汽:“宝贝,你今天很兴奋。”

“沈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刚喊了一声,就被纪屿南掐住下巴,堵住了他的声音。纪屿南似乎毫不在意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亲过,顶开他的牙关,将他吻得脊背酥麻,呻吟化为了呜咽。

胸前的位置空出来了,梁译言喘息一声,看了眼各自占据一处吃的啧啧作响的两人,弯下了身,将周洲的卫衣卷了上去,含住他被纪屿南揉的发红发胀的乳尖。

这下周洲应当不用担心纪屿南和梁译言看他被沈子桉舔逼会是什么反应了,他们一起加入了这场淫乱,三条频速不同的舌头在他身上奸淫亵玩,像是要顶破他的肌肤,戳出丰沛腻人的汁水来。

周洲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嘴巴奶尖骚逼同时被奸透,爽到灵魂像是被从头顶抽了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紧紧地夹住沈子桉耸动的脑袋,喷的他满脸都是。

“哈啊……哈……”

沈子桉嘬了嘬那颗熟到流汁的肉蒂,直起身,对纪屿南道:“扶他起来。”

纪屿南咬着周洲的下唇,抬眼看向他,将后仰在他怀里的男生扶正,摆成跪坐的姿势。

梁译言察觉出什么:“草,你们两个……”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纪屿南和沈子桉同时脱去周洲的卫衣和裤子,将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三人炽热的视线当中,沈子桉放出蛰伏已久的肉棒,挤进穴缝,缓缓挺动,在周洲耳边轻声道:“宝贝,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另一根不容忽视的肉刃抵着他,周洲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慌张地喊了声沈哥:“别,别一起,不行的……”

“可以的。”沈子桉吻着他的嘴角,“周周,你要习惯。”

前后两根尺寸相近的鸡巴缓慢但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挤进他的身体,小逼和后穴同时被插满,周洲睁大了眼睛,无声呻吟。

好,好撑,太满了,呜……

“好胀,不行,哈啊……”

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所有的理智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被男人烫人的肉体前后夹着,在被沈子桉插进来的同时也被纪屿南插了,梁译言还在看着……

周洲呜咽着喘息,像是在哭。

沈子桉和纪屿南默契地等他适应,没有动作,等男生面色潮红,呜咽变成了呻吟,两人才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腰抽送。

“啊,啊……轻点,好深,啊……”

没叫名字,也不知道在喊谁,两根鸡巴都干得又重又深,隔着中间一层软肉你进我出,最深处的骚心几乎一刻也不停歇地被龟头捣弄,周洲要疯了,神经末梢仿佛都在被鸡巴鞭笞,他有种错觉,隔开两根鸡巴的那层软肉好像都快被顶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桉和纪屿南的节奏逐渐加快,到了后面,更像是竞赛一般,谁都不肯慢下来,有时候抽插的节奏趋于一致,硕大的龟头同时用力顶在那层软肉上,周洲被顶的翻着白眼尖叫,逼里的淫水兜头浇在鸡巴上,像被操尿了一样。

“嗯啊……腿,腿跪麻了……哦……”

他们干得太久了,而且越干越激烈,周洲被沈子桉用力朝后顶,后穴就将纪屿南的鸡巴吞的更深,被纪屿南使劲朝前插,小逼就将沈子桉的鸡巴绞的更紧,他就像是个不倒翁,不停地从一个人的怀里颠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纪屿南舔着周洲的耳朵,掰着他的腿根将他抱了起来,悬在空中,是一个把尿的姿势,他一边干着他的后穴,一边让他用这个姿势敞着骚逼,被沈子桉插。

梁译言看着这放浪不堪的一幕,双眼通红,胯间鼓起的一大包触目惊心,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将皮带利索解开,也上了床。

“老幺,鸡巴要炸了,帮我舔鸡巴,好不好?”

底下两个洞全被插了,只剩上面这个。

梁译言握着肉棒,碾弄着周洲的唇瓣,男生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干得流出口水,滴在他骇人的龟头上,梁译言急促地喘息着,鸡巴塞进了男生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顶得鼓了起来。

“嘴好热,草,好爽。”

两侧的口腔软热滑嫩,包裹着棒身爽到头皮发麻,梁译言仰头大喘,快速挺腰操他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呃啊……好会吸,舔舔龟头,嗯……”

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被鸡巴塞满,周洲眼泪和逼水齐流,他被宿舍里其他三个喜欢他他也喜欢的人一起操了,在这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经年累月的床板质量还不错,承载着四人的重量,没有发出恼人的咯吱咯吱声,只是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周洲唔唔地叫着,要不是嘴巴被梁译言堵着,他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放浪大叫了,气味儿腥臊的鸡巴一次次捅到他的嗓子眼,周洲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快高潮了,他听到正在操他的三人也开始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接着一声,环绕在他的耳边,性感又色情。

“唔唔……啊……”

两个骚穴被干得又热又麻,快感一点点累积叠加,终于到了顶峰,周洲绷紧了小腿伸直了脖子,前后一起喷了出来,高潮中的肉道紧的像是要把鸡巴绞断,夹的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同时在肉穴里喷射而出。

梁译言被周洲那一下吸的马眼发麻,又深插了十几下,在要射精的前一秒,及时抽了出来,低吼着射在了周洲的奶尖上,白浊在殷红的乳尖上炸开,甚至飞溅到了周洲的脸上。

床上唯一赤裸着的男生两眼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精液味道。

沈子桉将周洲抱到铺好的地铺上,给他喂水。

周洲被干的腿根发酸,合都合不上,一边喝水一边敞着逼,里面刚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正朝外溢,梁译言看到这一幕,很快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周洲从沈子桉怀里抢过来:“你们都操过了,该我了吧?”

说这话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周洲,像是只要他点头,就能把他干死。

周洲不自觉抖了一下:“要不,要不歇一下……”

“歇不了。”梁译言对着他撸动自己的肉棒,向他展示自己现在有多急不可耐。

于是周洲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被纪屿南撞得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梁译言在那两瓣被干得充血的蚌肉上拍了两下,他馋这个骚逼馋的要死,没多磨蹭就插了进去。

“啊……”

“嗯……”

周洲小腿颤栗,差点儿没跪稳朝前趴去,被梁译言捞了回来。

“怎么,被我插着还对你的沈哥投怀送抱,也想给他舔鸡巴吗?”

沈子桉就坐在周洲的面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在自己眼前交欢,周洲被梁译言有力又凶狠的后入干的朝前一晃一晃,他抬头看向沈子桉:“啊……沈哥,要,要我帮你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你还真想帮他舔!你刚刚怎么不主动问我!”

梁译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急败坏,伏在男生身上快速挺动着公狗腰,想干的他再也没心思顾及别人。

沈子桉没说要不要,而是将手指伸进周洲的嘴里,捏住他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夹弄起来。梁译言看到他的动作,占有欲作祟,将周洲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操他,周洲仰着脸,眼眶里都是泪水,看着沈子桉模糊的脸在他头顶一晃一晃。

“宝贝,骚逼好会夹,啊……”

“嗯……好爽,老婆,好想死在你身上。”

梁译言是床上骚话最多的那个,也是最不克制的那个,即便当着两个情敌的面,他也一点都不收敛,喊周洲宝贝、老婆,胯下用力撞着他的逼,操的淫水飞溅,恨不得将鸡巴焊在他老婆的逼里。

“哦啊……轻点,轻点,啊……”

梁译言看着周洲眯着眼睛浪不自知的可怜可爱模样,心中火热,俯下身去亲他。

“老婆,我好爱你。”

他射了一次后,三人轮流交替,周洲的小逼就没有空闲的时候,以至于有时候都抽出去了,他还是感觉逼里有什么东西塞着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译言还和纪屿南一起操了他一次,梁译言疯,纪屿南跟着他一起疯,不像和沈子桉一起时那般忍耐,几乎是没命地朝男生逼里捣,捣得周洲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崩溃大哭,被沈子桉接过去抱在怀里,哄小孩子似的低哄亲吻。

最后他们不知道从哪找出一块红布,蒙住了周洲的眼睛,就像是新娘的盖头一般。周洲跪趴在床上,自己用手扒着逼,对着三人,让他们轮流插进来,然后猜干他的是哪根鸡巴。

每根鸡巴只干三下,然后就抽出去,只有周洲猜对,才会重新插进来,把他干爽。

周洲猜了几轮,没猜对一次,那几根让他的骚逼馋的流口水的大鸡巴每次都是用力地插三下,然后就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反复几次,周洲被干了一晚的小逼痒到极致,忍受不了这种委屈,只想被好好地捅一捅,插一插。

又换了一根鸡巴插进来,逼里的骚肉迫不及待地吸了上去,周洲凝神感受着,当那根鸡巴第三次从身体里抽出时,像是有什么钩子轻轻在他的骚心上勾了一下,周洲脑子里一闪,不确定道:“纪,纪屿南?”

没人应声。

周洲要哭了,难道又猜错了?

到底为什么要玩这个游戏啊,不仅让他舒服不了,结束后肯定还有一笔账等着给他清算!

“哦啊……”

骚逼再次被插满,周洲以为又换了个人,没想到三下过后,这根鸡巴没有径直离开,而是继续持续不停地啪啪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终于能让他好好吃上一次了。

“啊!纪屿南,用力,啊!啊!好爽,哦!”

身后的人一边拉着他的胳膊一边操逼,直接将人操得小泄了一次,抽出去前,纪屿南凑到他的耳边亲吻,夸他:“好乖。”

又是一轮新的开始,刚才是周洲运气好,灵光一闪,接下来又是苦兮兮地一个都没猜对,在他想要开口放弃时,插在他逼里的男人突然泄出一小声呻吟。

很快,但周洲捕捉到了,他当即喊道:“梁译言!”

故意给他放水的男人轻笑:“老幺好棒啊。”

“嗯……我也忍不住了,每次都那么几下,鸡巴要憋爆了。”

梁译言的腰像是装了马达,篮球般结实的臀部幻影一般快速而有力地砸在周洲的股间,周洲被他操的呼吸不畅,魂都快被顶飞了,可是好爽,被插的好满足,从满汉全席到浅尝辄止再到饕餮大餐,周洲对这几根鸡巴竟然升出几分珍惜来。

游戏规则被梁译言作弊破坏,进行不下去了,周洲前后两个穴被轮流射满,用皱巴巴的内裤堵着,满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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