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几天,周洲大概知道他这个执行助理的职位是干什么的了,要做的事情比较杂,但工作量不算大,总体上还算比较清闲。
——所以也就有时间和沈子桉偷情。
周洲的工位距离沈子桉的办公室不远,两人偶尔会在茶水间碰到,没其他人的时候,沈子桉会在接咖啡的间隙掐着他的下巴接一个短暂的吻,午休或两人都没工作时,沈子桉会给周洲发消息喊他来自己的办公室,要是时间充足,周洲的小逼能吃上一两次精,时间不够,就只能草草地用手或嘴做上一次,浅尝辄止。
在其他同事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事,可不就是偷情。
有一次周洲面带潮红地从沈子桉办公室出来,刚好撞上一个同事,那人看他脸色不对,以为他做错事被沈子桉骂了,大费口舌地劝慰他,最后周洲看他说的嘴干,心虚地在他工位放了杯果汁。
傍晚下班时间,周洲收拾了电脑,无意地朝沈子桉办公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沈子桉昨天带人去谈合作,没回来,今天也没来公司,倒是在手机上给他发了消息。
旁边有人吆喝着一起吃饭,周洲跟他们不算熟,没应声,手机朝兜里一揣就溜了出去。
今天公司楼下有些热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些人脚步缓慢,时不时朝一个方向看去,明明平时一个赛一个的风驰电掣。周洲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顿住——
不远处停靠着一辆摩托,应当是改装过,拉风的很,摩托的主人一身蓝黑色的机车服,头戴头盔,腿比命长,懒散地斜靠在上面。
周洲看着那身机车服,总感觉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出来,那人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牢牢地锁住他。周洲下意识后退一步,就见那人唰的一下将头盔摘掉,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幺。”梁译言大跨步向男生走去。
“梁哥?”周洲想起来了,这身机车服之前梁译言在赛车场穿过,“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我不能来?”梁译言扯了下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怕我撞见什么?”
周洲讷讷:“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译言没多说,将另一个头盔戴在他头上:“上来,怕就搂紧我,别松手。”
周洲被梁译言带去了一家酒吧,蓝焰。
很具个人特色的名字,周洲看向梁译言,梁译言也没隐瞒,跟他说是和朋友一起开的。
周洲:“……哦。”
所以他现在是从沈子桉的地盘来到了梁译言的地盘。
“一杯ac。”梁译言一边将手套外套脱掉,一边对调酒师道,“给他杯柠檬水。”
“梁哥。”周洲瞪大眼睛,“我比你小几个月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想喝?”男人将外套搭在椅背上,单穿一件黑色t恤,胸前坠着一个银色吊坠,“喝醉了怎么办?要是对我耍酒疯,让不让我管你?”
“那你不让我喝酒带我来酒吧干嘛?”
梁译言撑着下巴看他,毫不避讳:“想你啊。”
“你不想我,也不来找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小没良心的。
周洲摸了摸鼻子,还是没要那杯柠檬水,点了杯玛格丽特。黄色的酒液入口比较清甜,后味又有点涩,周洲抿了两口,在心里偷偷比较和柠檬水的区别。
“哈喽,帅哥。”
旁边传来一声轻浮的口哨,周洲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喊的是自己,等那人又喊了两声后才转头看去。
“帅哥,请我喝杯酒吗?”
来人剃了个刺猬头,牛仔外套里穿了件白t,见周洲转头,朝他眨了下眼,遮都遮不住的骚零味儿。
周洲又默默将头转了回去,应都没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是我有个大宝贝掏出来给你看看,到了他这儿,变成了我长了个逼你害怕吗。
那人见他不理人,靠得更近,身子都要贴上来,周洲坐着的椅子突然被猛地一拉,朝左边歪去,梁译言捏住他的后颈,将口中浓烈的白兰地渡过去,阴戾地看了那人一眼:“滚。”
“咳!咳咳!”周洲被呛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吐着舌头,“草,好辣!”
梁译言看着男生小狗似的,不停地用手扇着舌头,突然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拉着人的手腕起身离开。
“老幺,宝贝,老婆。”梁译言坐在马桶上,将人面对面搂在怀里,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揉烂,“老婆,张嘴,给我吸吸舌头。”
没人的时候,梁译言上瘾似的喜欢喊周洲老婆,他甚至人前也想喊,只是清楚周洲会不乐意。
男人的口腔里一股呛人的白兰地味儿,周洲躲着不肯让他亲,被箍着后颈强制挑开嘴巴,跑也跑不了。
“唔唔……”
周洲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头也有点晕,不知道是被亲久了憋的,还是被梁译言口中的酒气染的。梁译言搂着他亲的将近窒息,才让人转过去扶着门,自己半跪下去,掰着他的屁股给他舔逼。
“啊啊……哈……”
周洲受不住,扭着腰想躲,被死死地按着,几乎坐在了男人的脸上,舌头像灵活的小蛇一样,直接朝他穴眼儿里钻,模拟性交的动作和频率,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呻吟着喷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译言舔了舔唇,抹了把亮晶晶的下巴,放出蓄势待发的鸡巴,就着后入的姿势干了进去。
“啊……”
“呃……”
穿着黑t的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极尽忍耐,骂了句脏话:“草。”
终于又干进这个逼了。
他的老幺,他的老婆。
刚开荤就是大鱼大肉,几乎成天成夜地做爱,即便如此都还觉得不够,偏偏又遇到寒假,他老婆为了个什么破实习直接把他抛弃了,别说给吃了,见都见不到。
梁译言恨得牙痒痒,鸡巴也恨得硬邦邦。
“哦哈……梁哥,轻点,轻点……”
梁译言凶狠道:“轻不了。”
有力的臀肌紧紧绷起,鸡巴久旱逢甘霖,急不可耐地破开肉洞,整根插入,整根抽出,恨不得把这口嫩逼干成他的形状,然后整日整夜地塞在里面,一刻也不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胯快速摆动,底下两个储蓄满满的精袋被甩动着拍打在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周洲被干的咬紧下唇,实在想叫,掀起上衣下摆咬在嘴里。
“啊哈……老婆,水好多,听到了吗,小逼好会叫。”
周洲哼唧两声,明明你才是最会叫的那个好吧。
胸前的银色吊坠因为激烈的动作不停地甩在男生的后背,梁译言干脆覆上去,贴住周洲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啊……好爽,老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梦见你,梦见你掰着小逼给我插,肚子都被我干大了。”
周洲无语:“你结扎了,干不大的,啊……”
梁译言轻笑,笑意震得周洲耳膜酥麻:“把你绑在床上日日夜夜给你灌精,你说会不会灌大?”
“梁哥!”周洲震惊地喊道,“不要说这么变态的话!”
梁译言的手覆上周洲的小腹,好似真的在丈量弧度,在周洲的心惊胆战中,又一路上滑,最终来到微鼓的胸上,用力揉捏。
肉道被塞得满满当当,鸡巴还在高速插干,梁译言玩着周洲的奶子:“宝贝,你的胸是不是变软了?”
“没有!”周洲当即反驳,肉道猛地一绞,将梁译言绞得叫出了声。
周洲低头去看,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抓揉着他的胸肌,两点殷红因为刺激兴奋地立了起来,些许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又拽又捏变换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的确软了些,也大了些……
“啊……啊……不要再捏了,以后不要吸了……”
“那怎么行?”梁译言是决计不肯的,“老幺的奶子长这么好看,怎么能不给我吸?”
裹满淫水的鸡巴在小逼里凶戾地捣弄,交合处糊满了白沫,周洲感受着饱满的龟头顶在他瘙痒的穴心,缠着青筋的棒身刮过他湿软的肉道,爽到腿根都在发颤。
梁译言握着他的手去摸他被进出的地方,让他喊自己哥哥,周洲喊了一声后,他的呼吸都变得兴奋起来,得寸进尺,又让他喊大鸡巴哥哥,周洲是绝对喊不出口的,抿紧嘴巴不肯吭声,于是梁译言故意在他耳边喘,喘得好像他才是被他用小逼干的那一个。
两人渐入佳境,干得酣畅,甚至忘记这里是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卫生间,当听到有人在外面交谈时,梁译言差点被周洲绞紧的肉逼夹得射出来。
“草,真没意思,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是有主的,明明看着就是两个1啊。”
“得了吧,就算没主人家就能看得上你吗?”
“看不上无所谓啊,我又不是要和他交往,想尝尝他那根好不好用而已。”说话的人舔了舔唇,声音黏腻,“看着像个雏儿,应该还是大学生吧,有时候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的男大生还挺有滋味儿的。”
另一个人没搭腔,然后是一阵水声,最后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在那人说看不上无所谓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个声音,是在吧台跟他搭讪的那个刺猬头。
不是,他不理解,他哪里看上去像个1了?他难道不是看起来铁直吗?
“啊!”
逼里的肉棒猛地朝深处顶了一下,梁译言语气森森:“他们在说你呢,老婆。”
“听到了吗?那个人想让你操他呢,老婆,他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吗,嗯?知道你的逼已经被我干烂了吗?”
“我也是男大生,你说,我的这根鸡巴好不好用?有没有滋味儿?你吃的爽不爽?”
他问一句就干一下,周洲被他干得哀哀地叫,最后只好扭头主动亲他,希望缓解一点男人的发疯。
“老婆,老婆。”
梁译言将周洲转过身来,抱着抵在门板上,一边疯狂地亲他,一边没命地操干,周洲坐在他的鸡巴上起伏摇晃,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知道被干了多少下,抵在穴心上的龟头突然剧烈跳动,多到不可思议的浓稠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出来,用力地击打在肉壁上,直接将周洲射得绷紧小腿,喷了出来。软下来的鸡巴轻轻朝外抽,将浓精掺着透明的潮液一起勾了出来,淅淅沥沥朝下淋,就像是被操得失禁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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