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被锁在了梁译言的公寓。
他都不知道,高档公寓原来从里面也可以设置密码,没密码就出不去,真是开了眼了。
梁译言抱着他去清洗,又叫了餐,两个人叫了十个人的量,末了还说:“今天来不及,明天可以让厨师提前过来做,味道更好。”
周洲努力让自己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中保持清醒!
到了晚上,他被梁译言拉着睡在主卧,梁译言给他调好了室内温度,然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周洲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本来就不是个果断的性子,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儿,乱麻一样缠在一起,甚至连最早发生的沈子桉的那条线都没捋完,就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被子好像被谁拉开,一个裹着凉意的身子压了上来,周洲拧着眉梦呓,被吸住舌头,夺走了呼吸。
“唔唔……”
“周洲,宝贝。”梁译言轻声喊他,眼尾泛着红意,“我买到套了,待会儿再睡,好不好?”
轻薄绵软的被子下,两具滚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随着晃动翻涌的被面像是海浪一样。
梁译言的鸡巴被那层橡胶箍着,滋味儿不太好受,他咬着周洲的耳垂,龟头抵着穴口轻轻顶了会儿,才沉下腰,缓慢地埋了进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磨逼时已经幻想过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儿,可幻想终归是幻想,比起真刀实枪地插进去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还是显得过于苍白和匮乏。
卧室里的温度打的很低,可身上压了个人,又盖着被子,周洲感觉浑身发热:“你出去买套了?”
梁译言应了一声,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刚刚叫餐的时候怎么不买?可以顺便叫个跑腿送过来的。”
梁译言:“……”
像是恼羞成怒,男人的动作瞬间变大起来,轻风细雨变成了疾风骤雨,啪啪啪地一下下砸在穴心,梁译言气息不稳:“你怎么知道?沈子桉叫过还是纪屿南叫过?”
周洲冤枉:“啊,啊……没,没叫过……”
没叫过?那岂不是只有他自己这么丢脸?第一次操逼连套都没准备!
吃醋发疯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健臀利落起伏,隔着被子也能看出插干的速度有多快力道有多猛,鸡巴凶狠破开紧密的肉褶,拔出去时甚至还没来得及闭合,又再次被快速插开,梁译言看着周洲陷入情潮的神情,情潮是因为自己而起,心中的戾气减轻了些。
“喷这么多水,不看我都知道,床单肯定都湿了吧,羞不羞啊老幺,以后操你是不是还要垫层垫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嘶,这骚逼,这么会夹,嗯……”
“买几箱套放在家里好不好,想随时随地干你,把房子里都沾上你的味儿。”
周洲解锁了梁译言的另一个技能,平日里的满嘴跑火车到了床上变成了满嘴骚话,不仅骚话不断,还会操又会叫。
男人的喉音靡靡,舒爽的时候毫不忍耐,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呻吟雨打般砸进周洲的耳朵,砸的他胸腔里心跳砰砰,小逼里淫水涟涟,梁译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故意凑到他耳边,用浓厚的鼻音搔弄他的耳膜,一会儿喊他老幺,一会儿喊他宝贝,最后激动地一声声叫他老婆,夸老婆小逼好嫩好会夹,水好多好会喷,叫的周洲堵不住他的嘴,也舍不得捂住耳朵,只好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
这就是男色啊,男色害人。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怎么这么棒。”梁译言性欲狂涌,没命地朝逼里顶,被子早就因为激烈的性爱滑到地上,梁译言掐着周洲的腰,几乎是骑在他的屁股上干他,“老婆好厉害,好会夹,啊!啊!”
“呜……轻点,轻点,梁译言……哈啊……”
两道被欲望裹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像是紧连在一起的两个人一般密不可分。
汗液糊住了视线,被舌头卷走,梁译言亲他眼睛:“宝贝,喊哥哥。”
“梁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个。”男生重复,“喊哥哥。”
弟弟变成了老婆,但哥哥还是可以喊的。
周洲小逼被肉棒尽心伺候,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哥哥,嗯……哥哥,慢点……”
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发麻,梁译言翻了个身,将周洲压在自己身上,抱在怀里,掰着腿根把尿一样进进出出地干他,青涩的鸡巴将阴唇操得外翻,龟头捣在穴眼儿又快又密,将小逼捣出了白浆。
梁译言控制不住地想,要真是他弟弟就好了,他一早就能发现他长了个逼,刚成年就能把人锁在屋子里操了,他是他哥哥,他那么信任他,被鸡巴插进去也只会睁着小狗似的眼睛喊哥哥轻点儿,他们每晚都能躲在被子里疯狂做爱,他会一直爱他,养着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可趁之机!
周洲不知道梁译言脑子里疯狂的骨科臆想,只能感受到逼里的鸡巴越来越粗,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被胯骨顶的通红,被两只大手抓住下流亵玩。
“哦!哦!要掉下去了!啊!”
“干死你,干死骚老婆,啊……”
整整一夜,两人在床上换了无数个姿势,精液灌满了一个又一个避孕套,整个卧室都弥漫着浓郁的情液味道。
因为临近期末,基本结课,只等着考试,周洲用要回去上课的借口也没了用,梁译言把他关在公寓,每天大厨上门变着花样做菜,游戏房影音室原先空荡荡的,也逐渐被梁译言填满,除了要离开以外,其他条件成倍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做爱也除外。
梁译言那晚不知道买了多少盒套,铁了心一般要实现之前床上说的胡话,抱着周洲在各个地方挥洒体液,说是带他看电影,看着看着手就揉到了胸上,然后把人抱到身上,裤子扯开,一边看一遍插进小逼,最后电影情节没记住,姿势换了几个倒是一清二楚,又说陪他锻炼,故意选了一间四面有镜子的房间,让人趴在健身器材上,站在后面干了进去,恶劣地把人干到吐出舌头,还让他看镜子里自己不知廉耻的淫荡模样,甚至还哄着周洲只穿着围裙,两腿大敞坐在案台上,交合的部位流出的淫水一直滴到地上,两人抱在一起激烈地呻吟。
到了后面,周洲几乎是一听到梁译言撕避孕套的声音,腿就控制不住地发软。
好在那些套终于用完了,周洲反复确认了那是最后一盒里的最后一个,梁译言也没像之前说的那样再买几箱放在家里,就这么风平浪静了几天,周洲甚至有些不习惯晚上不是被鸡巴插着入睡,直到一天深夜,周洲昏昏沉沉,手被握着贴上了一根炙热的肉棒。
裸着的,没隔着橡胶套的。
他睁开眼睛,对上梁译言那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
“老婆。”他喊的越来越自然了,“以后不用买套了。”
“我结扎了,鸡巴可以直接插你逼里,全射进去。”
周洲看着他,忽然收回了手,朝后退了退,在梁译言疑惑的视线中,他曲起长腿,猛地一踢,直接将人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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