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沈子桉和周洲去了趟山上的庙观,是沈子桉提出来的,说顺便求个签。
周洲没想到沈子桉还信这个,好奇道:“求什么方面的啊?”
沈子桉正在创业,所以应该是事业财富相关的吧?
结果沈子桉回答道:“姻缘。”
“……”周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
在沈子桉进去求签时,他就在外面等着,院子内有一颗枝叶繁盛的大树,年龄应该很大了,长势依旧很好,郁郁葱葱。和浓烈的青绿映衬的,是热烈的红,枝干上密密麻麻地挂着红色的姻缘符,长长的绳结和穗子坠下来,风一吹,和绿叶一起悠悠荡荡,格外赏心悦目。
沈子桉出来时手里也拿着这样一个姻缘符。
“帮我看签的老僧赠的。”他将那个姻缘符摊在手心给周洲看,“他说我之后的感情可能有些坎坷,希望这个姻缘符能帮到我。”
周洲感觉沈子桉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偏偏他说话时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周周,你可以帮我把它挂上去吗?”
……这算什么啊?让还在考虑中的表白对象帮忙挂姻缘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只能装傻,干笑两声,将那一抹红色攥在右手手心,胳膊抡了三四圈,用足了力气抛上去。
走出院门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属于沈子桉的姻缘符被他扔到了接近树顶的位置,藏在光影中间,迎风摇曳。
梁译言发现周洲最近有些奇怪。
具体而言,是周洲和沈子桉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他发现了,却不在意,他还对周洲国庆跟沈子桉单独出去旅游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点也不想弄清楚为什么之前周洲那么喜欢黏着沈子桉,出去一趟回来就变了,他巴不得周洲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最好是和纪屿南那个大冰块也离远点。
周洲和纪屿南是同专业,梁译言却不是,因此这两人能经常一起上课参加活动,他不爽很久了。
“周洲,走了。”
“哦哦,等等我找一下书,晚上什么课来着?”
这样的对话发生过无数遍,有纪屿南在,周洲根本不用花心思去记课表,作业ddl,考试时间之类的,纪屿南本人就是一个行走的条理清晰的日程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书的时候,周洲顺口问道:“言哥晚上吃什么,下课后我给你带回来?”
梁译言有个习惯,每次周洲从外面回来就让他顺路带点啥,也不是真的需要或者想吃,只是想这么做,那样周洲就得专门在心里给他腾个位置,一直记惦着这事。
他享受这种感觉。
听到周洲这么问,梁译言看了纪屿南一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自己别落外面就行。”
周洲“嘿嘿”一笑:“怎么会?我可离不开言哥,靠你养我呢,那你想好发我微信,我先去上课了。”
梁译言眼睁睁地看着周洲拽住纪屿南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几乎要将手里的笔捏断。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周洲答应做他弟弟,然后顺理成章把人拐回家住呢?
“你和沈子桉之间怎么了?”
在去上课的路上,一直默不作声的纪屿南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连梁译言都察觉出了不对劲,周洲怎么可能像他以为的表现出若无其事,风轻云淡地将这一页翻过去?沈子桉说希望他不要躲着他,他答应的好好的,事实上从回到学校后就一直在尽量避免和沈子桉独处,沈子桉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这几天每天都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的脚步滞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什么怎么了?我和沈哥没怎么啊,为什么这么问?”
他走出几步发觉身后没了动静,转身去看。
暖黄路灯下的男生长身玉立,肌肤冷白,将这一幕随手拍下投到表白墙不知道会被顶多少层楼,如果说沈子桉在周洲眼里是菩萨,普渡众生,是神,那纪屿南就是仙,浑身冒冷气的那种仙,因为太好看了,这种冷也是可以被包容的,甚至被仰望推崇。
纪屿南是周洲从小到大见过的男男女女里最好看的人,是那种你不吃他这类型的颜也不可否认的好看,周洲看着纪屿南墨画一般的眉眼,脑袋里恍惚闪过一张洋娃娃般的脸,速度太快,丝毫痕迹都没留下,甚至让他以为是错觉。
“……怎么了?纪神,要迟到了。”
“你和沈子桉国庆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疑问,很肯定的陈述句。
周洲头皮一紧,冷汗都快被纪屿南搞出来了,草了,那种学习很好的天才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电影电视都是骗人的吧?这不是很敏锐吗??
再否认就更显得有鬼了,周洲咽了咽口水,半真半假道:“是……是有点摩擦,出去玩嘛,难免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在纪屿南还要继续问之前,周洲慌忙拉住他快走起来:“要打铃了,纪神,我们快点去教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一个谎就需要用无数个谎去圆。
晚上睡觉时,周洲罕见地失眠了,他躲着沈子桉,一方面是觉得不自在,更多的是因为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问他考虑好了没。
周洲之前从来没想过跟一个男生在一起,但他更没想过要是拒绝了沈子桉,他和沈子桉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该怎么办?他不想那样。
啊啊啊啊啊!周洲抓狂的不行,怎么那么烦啊!他怎么就突然长了个逼!不长逼就不会找沈哥,不找沈哥就不会和沈哥做,不做就不会听到沈哥表白,也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草!
想到多出来还被操透了的小逼,周洲发泄似的凶狠地在阴部揉了两下,恨不得这个一切罪恶的源泉下一秒就消失才好。
可揉着揉着,动作就逐渐变了味。
他和沈子桉的那场性爱已经是十多天前的事了,回来后因为宿舍有人,他也没有再自己弄过,可怜的小逼旱了十来天,活像个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新婚夜就开始守寡的小寡妇。
周洲的手像是黏在了阴部,想拿却拿不开,肉缝隔着内裤和睡裤吞吃着他的食指,周洲困扰烦躁的思绪逐渐被另一种渴望替代,他看了眼时间,快一点了,其他三人应该都睡熟了。
稍微弄一下的话,应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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