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总裁,被小保姆打脸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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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会议厅满满当当的人,全都西装革履。主席台最左侧却坐着一个身着淡紫色商务连衣裙的长发女子,那便是范清怡。

她面前的桌牌上印着“翻译”二字。此时,准确流畅的英文正从她唇齿间传出。

主席台上几个金发碧眼的外方代表认真听着,微微颔首。主办方的刘经理也满意地看了看范清怡。这个翻译请对了,虽然咱英语不行,也不懂她翻译得到位不,但是形象拿得出手,声音优雅,无论中文英文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自带高级感,听着就靠谱。

刘经理看看表,向范清怡偏了偏头:“茶歇十分钟吧。”

“coffeebreak,tenminutes”范清怡译完,会议室的空气松快下来。起身的起身,掏手机的掏手机。

范清怡稍稍整理了一下速记本,双手护着裙角也站起身。

一个上了年纪的美国大叔隔着会议桌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热情地笑着说:“你的英文很地道!”

范清怡礼貌地道了谢,并未接着话茬往下聊,微笑着低头拿起手袋往洗手间走去。她就是这样,上得了台面,但厌恶社交。尤其是陌生男人,能不聊的天,都不聊。

走廊里,一个年轻小伙子满脸谄媚迎上来,贴着范清怡一起走一边问:“翻译老师,您哪里毕业的啊?”

“上外。”范清怡不冷不热地回答。毕竟还有一个小时才译完今天的会,不想明目张胆得罪人。

“牛啊!美女英文一听就是学院派!”小伙赞叹着,萌生了退意。

另一个老板模样的油腻男凑了过来:“范小姐,像您这样的上外高材生,要是请您到我们公司专职做翻译,得一月多少钱?”

范清怡心里呕了一下:怕是更想让我做贴身秘书吧。但是明面上也只能笑着说:“那也得看活儿多少,什么类型的。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翻啊。”

不等那老板继续追问,她轻盈地快走两步,躲进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她补了补妆。的确是有些魅力的,范清怡满意地看着镜中形象,嘴角一翘——个子不算高,五官说不上多惊艳,但是整个人不知怎的就有种疏离感,自带冰山美人气质。再加上做口译这一行都是学霸打底,眼睛里的灵动聪慧是藏不住的。

手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又一下。

范清怡划开屏幕,微信新消息列表上置顶联系人“老公”发来几张图片。

估计是他找了几家餐厅让我选吧——想到老公陈远峰,她笑了,手指点开了聊天页面。

刷刷刷几张小图蹦出来,范清怡差点没站稳。

靠在冰冰凉的瓷砖上,她一手捂住心口,再定神一看。天啊。

是她的老公陈远峰,和一个女人。不用点开大图也能看清他们在干什么。

最后一张,年轻女人一脸嚣张的笑,身后的床上睡着陈远峰。

一条新消息——

“范小姐,和陈远峰离婚吧。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几分钟后,会议室里,陆陆续续人都回来了。刘经理在门口左顾右盼,这翻译去哪儿了?

范清怡惨白着一张脸,失魂落魄地走过来。

“范小姐,都等您呢!快点吧。”刘经理粗声粗气地说,就差跺脚了。

范清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座位坐下的。老外已经叽里呱啦开讲了。话语从她的耳朵里溜进去,又钻出来,如一股青烟化开,她什么也没记住。

人家说完了,范清怡张开口,一个字也译不出。

一大厅的人齐刷刷盯着她。

“不好意思,能请您重复一下吗?”范清怡小声对那老外说。

“哪部分?”老外莫名其妙。他刚才慷慨激昂有理有据地讲了足足两分钟。

“……全部。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范清怡尴尬得不敢抬头看对方。她感到旁边刘经理的目光如利剑刺来。

老外不可置信地看看她,又看了看自己左右的同事,一摊手,无奈地又讲了一遍。这回,重复重点,放慢语速,蓝眼睛盯着范清怡,好像监考老师盯着有作弊倾向的学生。

范清怡颤抖着手记速记。眼前的白纸却越来越晃眼,笔也捏滑了。

她记了个大概,译成支离破碎的中文。句子不成句子,关键词都搞丢一半。

声音也暗哑了。她试图清清嗓子,变成咳嗽,咳到双手捂嘴,肩膀抖动。

“这翻译怎么了?”参会者都在椅子上探头探脑,想看看这美女怎么回事。一时间会议室里椅背声吱吱叽叽此起彼伏。

刘经理瞪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你怎么了?快翻译啊!”

那女子嚣张的笑,陈远峰睡着的脸,还有刚才老外说的几点,在范清怡的脑子里搅和。她的额头渗出汗,手脚冰凉。她完全丧失了做决定的能力,呆在那里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

“对不起,我不大舒服……”范清怡小声说。

“啥意思?你不翻了?”

刘经理见她不说话,气得站起来,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他瞅了一圈自己带来参会的几个小年轻:“你们几个,谁英语好点?”

三四个新毕业的小伙低头怪笑着,谁都不愿出头。

“小聂,你不是在印尼留过学?就你吧!”刘经理皱着眉头把那个在走廊里跟范清怡搭话的小伙子招了起来。范清怡低头说了声谁也没听见的“对不起”,抓起手袋逃出会议室。坐电梯下到一层,跌跌撞撞跑出大厦,看到几辆出租车停在那里,救命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过一个小公园时,范清怡下了车。

她坐在长椅上,把凌乱的头发散下来,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

半小时后,来电显示,“翻译公司温总”。该来的躲不过了。

果然,电话那头劈头盖脸一顿怒吼。

范清怡面无表情地听着上司的咆哮。温总说的再难听,都不及会议口译时断片的十分之一可怕。

“你停职吧!”温总最后的话。

范清怡没有求情。

她在那张长椅上坐了三个小时,再站起身来的时候,腿有些走不稳,但是心里的波澜已经按住了。

三小时,她在心里把自己同陈远峰谈恋爱的两年和三年的婚姻生活过了一遍。想骂的想质问的,她在心里默默地发泄了。

她不再哭了。走进家门的范清怡,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陈远峰垂头坐在沙发上,烟蒂丢了一茶几。

看来他连解释都懒得给。

范清怡环顾四周,这个七十平米的一室一厅,挂满了合影。天真无知的她,傻笑着的她和陈远峰靠在一起,一帧一帧——冰箱上,墙上,桌上。

微信里的照片又浮现在脑海里,范清怡一秒钟也不想多待了。

“你净身出户?”她知道不可能,但是她就想亲眼看看她嫁的这个人怎么无情无义。

果然,陈远峰抬起头,磕磕巴巴地反驳:“那,那不行!我是对不起你,可这,这房子可是婚前财产!领证前一个月我买的,那首付……法律上讲了···”

范清怡对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最后一丁点留恋也消失了,只想赶紧划清界限。

她掩藏不住鄙夷,打断他:“你真以为我要讹你的首付呢?!这房子买来的时候200万,你首付了50万。150万的房贷,谁还的?我至少出了一半吧?这几年房价涨得猛,现在能卖到400万没问题。我分两百万。咱们一刀两断。是个人就别再跟我讨价还价。”

她本就口齿伶俐,一通连珠带炮,陈远峰一个屁也放不出来。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办手续。”范清怡丢下这句话,拖着一只30寸的大行李箱,快步踏出那栋公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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