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
"那,,,,咳咳咳"
"我去,你激动啥啊,来喝点水!"
他一口气喝了小半杯,这才接着回答,"洛洛我想让你做我私人律师。"
"我的费用可是很贵的。"洛洛拧眉,不动声色的环胸。
景辰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顺从的盖好被子缩了缩,"付得起。"
洛洛被他这样的回答弄得一阵气闷,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寒霜瞬间化为春风一般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在脸上,显得礼貌又矜持"时间不早了,苏大明星明天还要出院,我就先回去收拾收拾了。"
不等苏景辰反应过来,洛洛便拿起了背包往门口走去。
景辰抿了抿唇,神色自若的叫住她,"洛洛。"
她脚步顿了顿,却并未回头,站在门口背对着他,背脊挺得笔直。
"今晚我就独守空房了。明天可要记得早点来。"
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让人想要打死他的语气,还有十足的关怀。"滚!"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关门声。
洛洛回到家之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离开的韩羽枫。羽枫看见洛洛之后走上前去满脸的寒霜在那一刻化成了一个微笑"洛洛,好久不见!""你丫的还知道回来,这么久了连个消息都不给我们啊!"洛洛笑着又有点哭的打向了羽枫。羽枫笑着看着洛洛"你怎么样,这段时间没惹什么麻烦吧!""怎么可能,你在国外还习惯吗?""还好!""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嗯,我就是来看看媛媛,我头一次这么久没看她,我怕他怪我!"洛洛看到他微垂的眸子,还有眼底湿漉漉的怅然若失,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抱住他
"嗯。放心,以后我也会帮你去看看她的!"
羽枫对她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掩饰些什么,然后准确无误的听到自己愈发清晰的声音"洛洛,我过得挺好的。所以我也希望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洛洛听到了属于羽枫的特有的语气,放心的勾了勾嘴角,长睫轻掩,遮住了眼底的神色,"我们都要好好的!"
"看这样子最近和景辰挺好啊!"羽枫故作轻松的反问道。
洛洛再度勾了勾嘴角,目光坦诚的看着言桉,神色放松又从容"不好啊。"
羽枫怔了怔,没有料想到洛洛会这样回答自己,更没想到她嘴里说着不好,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淡定从容得很,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令他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世上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
洛洛明明都没有透露出那种可怜的表情,却让羽枫无端心疼"怎么会呢,景辰对你不好吗?我可是看到新闻上的消息了,又是给你表白又是给你唱歌的!"
说起来,他回国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辰在灯展上对洛洛的告白。
"嘿嘿,你是不知道啊,他现在是越来越粘着我,跟个狗皮膏似的甩都甩不掉。""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愿你接受的话!"
韩羽枫脸色微微僵硬了几秒,最后闭了闭眼睛,沉默了片刻。垂下眸子,手指尖却紧紧的篡了起来,
洛洛看到他的神色,知道自己大概是说错了话,但是她是当真很好意。
她真知道,媛媛的事情对于羽枫来说确实和大,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而一辈子都去拒绝别人对他的心意啊。虽然知道羽枫会不开心但是洛洛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羽枫,我觉得你也应该可以释怀了,就算你忘不掉媛媛你也可以把她放在你的心里不去忘记他就好啊。你还有很多时光难道你就这要永远这样过下去吗?"
羽枫的脸色更僵了,但是他却也扯开了话题"洛洛,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我也要走了!"
洛洛被他惹怒了,这人这真是够倔的"韩羽枫!你真是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变通一下呢!"
但是羽枫仍然不为所动依旧重复着之前的话:"洛洛,回去吧,早点休息!"
洛洛也被他搞妥协了,只能作罢答应了他但是同时也对羽枫提了一个要求"好吧,你会之后必须给我发一条微信!"
羽枫被洛洛能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答应了她"好,我答应你,回去吧!"
"拜拜!"洛洛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房子里面。羽枫也在看到洛洛房间的灯亮了之后离开了,但是临走前望着洛洛的窗户说了一句话:"洛洛,不是我不想忘而是不是所有事情埋在心里不说就可以接受一切的!"
在美国,彦西完成那台最重要的手术之后,就写完报告回到了公寓休息。彦西第二天避开了上班时间出门时,对面那扇门是紧闭着的,他本想再去问一下的但是医院那里却又来了电话催,无奈只能摁了电梯下楼了。等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彦西去医院看那个孩子康复情况正巧看到路北城刚挂完号,一问才知道他
前两日手臂上长了些小红疙瘩,想着大概是被什么虫子叮了,又忙着准备材料,便也没有往心里去。
直至昨天,才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手臂上的疙瘩蔓延到了后背胸口,甚至痒得都睡不着觉,还伴有些许腹泻症状,体温也偏高。
这才去了医院。
皮肤科的人并不算多,没多久就排到了她,医生掀开他后背的衣料,皱了皱眉头,"多久了?"
"好几天了。"路北城老实回答。
"先去输液吧,三天之后再来复诊。"医生见怪不怪的处理着,下笔刷刷刷的写了些认不出来的字,无视了路北城痛苦的表情,直接报了下一个。
拿着医生开的单子颇有些郁闷的往外边走。
输液的地方在楼上,路北城懒得等电梯,便抄了近路直接进了楼梯间,脚步偏快的往楼上走去。
刚进了一个拐角便看到一个白大褂医生正靠着墙背对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