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生活好了,这些用品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了。”
“以前条件差的时候,大多都是用旧布块的,而不可能用一次就扔,洗洗下个月还接着用呢。”
“那时候小,对什么一个月之类的也没什么概念。”
“就觉得对面的天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几块带血的布上来晒,而且总是那几块。”
说半半的,牧清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然后呢,然后呢,哎呀你急死人了。”颜殊催促道。
“那个时候又很流行那种...特别讲究推理,讲究从细节找突破口的警匪片。”
“我观察了几个月,发现每次挂那种布之前,对面的阿婶脾气都会特别暴躁。”
“偶尔还会传出‘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种诡异的叫声。”
“终于有一天...正义感爆棚的我...报警了。”
颜殊:“......”
在废料里找出一些竹片,捆绑固定在木头的顶端。
“嚯嚯嚯。”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好厉害?”
牧清拿着做好的架子,虎虎生风的转动了几下,放在一边备用。
找出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小片棕榈片,圈的实实的用绳索绑好,顶端稍微休整一下。
做成一把原始版的圆形小毛刷。
“牧爷,这好像可以了。”颜殊转头喊道。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称呼改一下。”
“老公,相公,夫君,靓仔,都可以嘛。”牧清吐槽着,从颜殊手里接过竹夹子。
“咦...”颜殊撇着嘴发出一声长音。
“快来,需要你的帮忙呢。”
“来了,来了,要我做什么?”
“你拿着木片,我这这里刷上一点,等个三四秒钟你就把它们按在一起,明白了吧?”
“没问题。”
颜殊点点头,先把最长的两片木片拿起来。
牧清用占了一些松脂在侧面刷了一遍。
颜殊屏息数了三秒,把两片木头紧紧的按在一起。
“这样真的可以吗?”颜殊问道。
怎么看,都有点不咋靠谱的感觉。
“我也没做过,反正材料都准备好了,就试试呗。”
牧清说着,示意颜殊继续下一步。
木片全都粘好放在桌子上,牧清用棕榈片刷子,又把整个面给刷了一遍。
【这样,确定提水的时候不会崩掉。】
【看起来有点悬乎的感觉。】
【我觉得牧爷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这会可真不好说,牧爷也只说试试。】
【手上的工具太缺了,真的不能装水留着装别的东西也不错。】
【想到这居然快有水桶了,还是有点开心。】
【万事开头难,后面慢慢就好了。】
“好了!”
牧清刮了刮竹筒的底部,笑着说道。
“这就没啦?那你桶的部分怎么办?”颜殊拿过竹筒一看,里面已经没有松脂了。
一个底就要用掉一半的松脂,那剩下的一半根本就不够做完主体的。
“不用担心啦。”
“主要的承重都在底部,又没办法用其他的方法增加牢固性,必须要弄得厚一点。”
“水桶的部分,要用到的松脂不会很多的。”
牧清捏了捏颜殊的小脸,把处理好的竹片全都抱出来,堆放在床上。
“再捏我脸就揍你。”颜殊用手背蹭了蹭脸,愤愤的说道。
“不能捏,改成亲可以吗?”
“可以啊。”
“哇嘞,你怎么不早说。”
牧清拉过颜殊重重的亲了一下。
把白天剖好的薄竹片也拿过来。
“快来帮忙,我们先把主体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