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你说吧,一些团伙头头的主要犯罪证据,百分之九十都是手下的揭发出来的。所以,要想在华夏把姓武的搬倒,最有效的办法,还是从内部攻破。”
梁燕不愧为是法官,在对付这种事儿的时候,还是很有经验的。
“你的意思是说,还得从王怀里父子或者姓黄的那边入手?”一听梁燕这么说,吴昊快速的反应到。
“孺子可教也。你想想,不论是姓黄的还是姓王的,尤其是姓王的那爷俩,我听老胡说,那个年龄大的还是外省的人大副主任,能做到这介位置的,有几个是笨蛋的?
既然他知道姓武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不留一手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爷俩离开京城的时候,一定会跟家里人留个话的。”
梁燕想了想后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老王家的家里人为什么不吭声呢?毕竟是两条人命呀。”吴昊眉头一皱问道。
“这也不难理解,父子两个人一起没的,而且那个年轻的,又定了这么大的罪,这个时候,姓武的根本就没受到什么冲击,剩下一个女人家,就算有儿媳和孩子,估计孩子也没长大呢,她们敢说话吗?可能连口见都不敢露出来。”梁燕继续分析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