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常规的说法,书记玩权术,省长更务实才对。这也注定了他在省城的位置,会越来越尴尬的。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您还记得在香港的那件事儿吧,如果他要是真的把我们当成自己的人,绝对不会那么对待您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机关做派太浓的原因——总会下意识的把别人当成利用的工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队友呢?何况上面的人没有傻子,所以,我想呀,早早晚晚上面的人会看到他这一点的。
这也是官场上的忌讳,所以,我判断,刘很难进入上面的核心层。”
卢中华说的比较委婉,并没有直接告诉徐长春,你这么曲意奉承不对,而是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又是举例又是分析的,但最终目地是一样的。
“我这不是想走一条中间路线吗。毕竟人家是省长,而且如此的关注我们,怎么着也不能不给面子吧?而吴书记又是如此的强势,如果完全依附于他,那我们岂不成了傀儡了?”徐长春不服气的说道。
“所以,我们既然不能完全按着刘的意思办,也不能完全依附于吴,如果要想在滨海站住脚,一定要有自己的节奏。”卢中华说道。
“我到是想有我们的节奏,可现在这个形势,常委们一人负责一摊,我们根本就插不上手,怎么可能有自己的节奏呢?”徐长春叹了口气,脑袋往车后背上一靠,沮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