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唐子衿除了中午回院子里吃饭,其他时间都在后山练习《凤凰于飞》。二·八·中·文·网
晚上回到屋子里,早已经累的比狗还惨,吃过饭,就把自己丢到洗澡的木桶里。
昨天,邱嬷嬷将那些首饰珠宝当了七万多两银子,把邱嬷嬷激动了好久,要知道,在尚书府,小姐每月的奉例也才十五两,而且,大部分被继母克扣,几乎没见过银子。邱嬷嬷上次见这么多银子,还是主子活着的时候。当年主子的嫁妆可是震惊了京城的!十里红妆,几条街都是她的嫁妆,那价值,何止千万!只是,主子死后,不但嫁妆都不知去向,连小姐都变成了被欺凌的对象。虽然自己护的紧,却依旧会有疏漏的时候,以至于,小姐十天半月身上便有伤痕。
现在看着浴桶里泡着只有十三岁的女子背影,再看看这屋子,果然,今日增添了陈设用度后,这里终于像是个小姐住的了。
唐子衿终于在加了n次热水后,解了乏,舍得从浴桶里爬起来。换了一身睡衣,准备上床睡觉,可在路过桌上镜子的时候,愣住了。忽然想起,自从来到古代,还真没有好好照过镜子。实在是因为这两天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再加上屋子里本没有什么镜子,这面镜子是今天才叫玲珑下山买回来的。最重要的是,她前世虽然长得还算漂亮,可并不在乎容貌。
穿越到了这里,可就不行了,这里不再重视你的工作能力,不再有人纠结你的毕业文凭,唯一的标准,便是长相。贰五八中文網想到这里,唐子衿连忙跑到梳妆桌边,盯着镜子里的人。
十三岁的身子,有些偏瘦,也不知道是发育晚还是怎么着,反正胸部平平的。穿着半旧的丝绸小衣和睡裤,头发随意扎着一个马尾,还湿着,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在地上。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下巴修尖,红唇小巧诱人,微微一笑,贝齿微露,嘴角没有酒窝,却很是甜美。鼻子小巧而立挺,像是一碰就会碎了。眼睛虽然不是太大,可是修长有型,眸子里的光线很是灼眼。眉毛不画而有型,似是远山,又似是柳弯,稍稍一挑,便是风情万种。忽然,她想起前世《诗经》中的一句话: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个世界的历史与前世几乎完全不同,不过,好在诗经佛经什么的还都是差不多的。而且竟然也有孔子、释迦摩尼这些人。
唐子衿看的有些痴了,她知道,死去的娘亲曾经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美成这个样子,比前世所有的明星都美,当然,还略显青涩,但这也是年龄的问题,再过几年,长开了,说不得,也会是天下第一美人!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是个绝色的少女!
邱嬷嬷看着唐子衿看镜子中的自己看的痴迷,叹了口气,道:“小姐你也看到了,脸色蜡黄,都没有之前那么漂亮了。小姐爱美,这段时日,定要好好补补才是。”
唐子衿微愕,天,这还不漂亮?还能比这更漂亮?不是吧?
邱嬷嬷却容不得她多想,拉着她就躺在床上,嘴里道:“累了一天,快躺着吧,还记得《凤舞天下》的内功心法吧,边想着边睡,就能在晚上的时候练内功,白日里练招式。”
唐子衿窃喜自己竟然得到了一具这么美的身体,如果再强大自己的话,这天下还有那里去不得?乖乖听话的躺好,闭眼,默默背诵内功心法,今天早上,她又看了一遍那本书,特异功能似得,早已背好。现在心里默念两遍后,竟然通体舒畅,白日里的疲惫渐渐退去,反而轻松起来。
第二天,公鸡刚刚打鸣,唐子衿就被邱嬷嬷叫醒。活动活动筋骨,竟然说不出的轻松,仿佛昨天累的和狗似得那人根本不是她,不禁大呼内功的神奇。
留下两个丫鬟看家,自己带着邱嬷嬷继续去后山练武,不知道是昨天练了一整天,对这具身体的掌控力好了,还是昨晚的内力起了效果。今日的《凤凰于飞》已经不像是母鸡下蛋了,最起码,已经是母鸡扑腾了。
又是一整天一整夜的练功,日复一日,三个月过去后,唐子衿心里美得冒泡,不为别的,只因为今天早上,她的轻功已经能飞到四米多高的树枝上了。
邱嬷嬷叫她从树枝上下来,眉头皱的很紧。看着喜笑颜开暗自窃喜的唐子衿道:“小姐,这么着不行啊,进展太慢了!”
唐子衿却不觉得,开心道:“不慢啊,我都练成《凤舞天下》的第一层啦,照这个速度,不出三年,我就天下无敌了!”
邱嬷嬷摇摇头,道:“小姐也想的太容易了,这武功便是越到后面越难越慢。照这样的时日,只怕小姐到了七老八十都不一定能练到大成。”
唐子衿被瞬间打击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是吧?”
邱嬷嬷点点头,表示自己不是开玩笑,接口道:“咱们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唐子衿眼光咋亮:“你有其他办法?”
邱嬷嬷道:“小姐的经络好像被堵着一样,我的功力浅看不出,不过,主子曾经说过,如果小姐神功进展缓慢,便可以去找一个人,让他传内力与你。”
唐子衿目光更加明亮,盯着邱嬷嬷:“什么?内功真的可以传?”要知道,虚竹之所以可以排行在天龙八部的高手前列,就是因为无崖子的内力传给他,如果,自己也可以被人传内力,那么,是不是瞬间就可以跻身高手排行榜?
邱嬷嬷点头道:“虽然我不知道其他内功可不可以传,但是《凤舞天下》,的确可以。”
唐子衿大喜道:“难道像是吸星一样,把别人的内功变成自己的?”
邱嬷嬷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却没接口,而是自顾自的道:“这人是一个不出世的高手,叫姬无忧。住在凌国与天运皇朝的临界处,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