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我和副本必然有一个有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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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像你们这样觉醒了自我意识的代码少说我也遇见过三五回了吧。”

约莫一个成年人指尖那么大的黑色蜘蛛在纸牌——或者说虞姜和抗争身后爬了两圈。

它停下,有些疑惑:“但是你们这张牌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呢?”

一只细短的黑色螯肢伸到了纸牌前面,将盖住抗争的纸牌轻轻掀起一个微不可见的边角——又很快缩了回去。

“哦,我的视力应该还是完好的居然真是这样。”

“我敢发誓,我是整个世界见识最渊博的代码了,也从没见过你们这样明明是一串代码却又好像是两串代码的代码。”

“你们的父亲是谁?居然能编写出这样的代码?”它语气又懊恼又惋惜,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怎么我的父亲在编写我的时候就不能像这样多动动脑子,也给我编写出另一半身体呢?”

“十六条腿——多酷啊!”

什什么?

没能得到答案的小蜘蛛好像比虞姜跟抗争还要着急似的,在纸牌后面急得一圈圈地乱爬——它实在是一位很求知若渴的代码。

“卑劣又平凡的种族——你现在是在亵渎一位伟大的信仰——管好你的爪子,不要再在我后背上乱爬。”

抗争声音中压抑着怒火,好像随时都能掀起一场风浪。

但这又不是信仰小镇,小蜘蛛也不是信阳小镇的居民,才不怕祂。

“你这串——不,你这半代码真没礼貌,我拒绝再跟你交流。”

它往上爬了一段儿,确保自己的八条腿都停在纸牌的上半段。

然后——拿灵活的螯肢轻轻敲了敲虞姜的后背:“梅花j,你必须得代替你的另一半代码道歉,否则,你将会失去一位世上最渊博、最友善的代码朋友。”

虞姜:“很抱歉,这位代码朋友。”

抗争不屑地嗤了一声:“你为什么道歉,我可是世上最崇高、最伟大的信仰,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道歉,也没人能代替我道歉。”

“不过是区区一串代码罢了。”

求知若渴的小蜘蛛甚至就连抗争言语中的鄙夷都先抛在脑后了,它不大的小脑瓜里充满了疑惑:“信仰信仰是什么东西?”

抗争:“卑劣又无知的种族,你面前是世上最崇高、最——”

“咦,这张纸牌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许松多的目光落在虞姜的脸上。

抗争的话被打断了。

虞姜跟抗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小蜘蛛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紧张起来了。

虞姜能感觉到后背被它有力的八条腿紧紧扣住,要是这张纸牌不够结实,恐怕都要被它戳出几个洞来。

“有点像像谁来着?”许松多抓了抓头发,却实在没法将一张纸牌上的人像跟记忆中的某个人联系起来。

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纸牌的人物牌里头——有女性人物吗?”

他仔细打量着虞姜的样貌:“嘶,看着还真是渗人啊跟鬼似的。”

“但是确实是一位女性人物没错。”

小蜘蛛让许松多给说懵了:“什什么?梅花j,他居然说你是一张女性人物卡?蜘蛛卡牌里哪有什么女性人物卡啊?”

“难道还有谁的父亲会特意赋予自己的孩子——一串代码性别吗?”】

“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啊。”

“太好笑了,梅花j,你是女性吗?”

虞姜:

她觉得,她应该不是一位男性。

也不是什么性别不明的生物。

小蜘蛛笑了一阵见虞姜一直不接话,开始觉得不对了。

它有点结巴:“你不会真的难道难道你真是一段雌性代码吗?”

它一时间有点局促,又开始爬来爬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好半晌,它才停下里,拿螯肢轻轻敲了敲虞姜的脊背。

清了清喉咙,紧张得只差像苍蝇似的不停搓手了:“这可是我第一回遇见有性别的代码梅花j,梅花j小姐,你现在的处境可是非常危险的,但幸好——”

“你遇上了一位非常渊博又友善的代码朋友——代码ahref=ailto:n5duie_hd8934ryehjbn5duie_hd8934ryehjb/afc2398e。”

“你可以叫我n5。”

虞姜:“n5,你好。”

“你、你你你好,放心吧梅花j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姐,这一片的游戏再也没有一串代码比我更熟悉了,我一定能带你安全在这片游戏里活下去。”

“绝不会叫你进入需要被重新编辑的通道的。”

“这片游戏?”

“是的,‘这片’游戏。”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了,虞姜有很多疑问,一时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n5不仅是一串求知若渴的代码,游戏开发员编写它的时候一定编进了什么奇怪的程序,叫它一觉醒自我意识就是这么话痨的一串代码。

“梅花j小姐,你们觉醒自我意识的时间一定不长吧?”

“要是你在这片游戏中多轮回几次,就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然,像我这样觉醒了自我意识还能不被重新编辑的代码太少了。”n5有点骄傲,又很快变得低落:“我只遇见过一个比我觉醒自我意识还要早的代码朋友,但他在第三十七次轮回之前,误入了错误通道,现在,可能被重新编辑了吧。”

“剩下的,都没有我觉醒得时间长。”

所以,错误的通道究竟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许松多再次尖叫。

——又一次倒计时接近尾声,屏幕外的许松多被迫移动纸牌,又一根手指被剧毒的蜘蛛啃得鲜血淋漓。

虞姜蹙着眉:“这样下去,‘命’还没用完,他就要没有手能用来玩游戏了”

“怎么会呢?”n5悄咪咪地探头到纸牌前面看了一眼。

就算已经不知见过了多少回这样的场面,它依旧被满目血腥吓得满地乱爬。

但它还记得抗争的话,愣是一下都没爬到属于祂的那一半去。

“他的手指一定是够用的,蜘蛛卡牌又不是为了啃他的手指,我们蜘蛛也没那么爱啃手指,要他那么多手指干什么?”

够用?

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怎么可能会够用?

n5又探出头来,朝着屏幕遥遥一指:“你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的许松多的情绪比被蜘蛛啃掉了三根指尖都还要糟糕。

他疯了似的敲打屏幕:

“怎么会这样!”

“这条规则在游戏开始之前根本就没公布!”

“这根本就不公平,连规则都没讲清楚的游戏这局根本就不能算!”

但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这里根本就没人听他歇斯底里。

他用力地扒着屏幕,额头贴在屏幕上,在虞姜只能看得见他被玻璃挤压得变了形的鼻尖。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n5悄悄探了个头,而后长叹一口气:“我听那位从蜘蛛纸牌60开始就觉醒了自我意识的代码朋友说,蜘蛛纸牌70跟以往的蜘蛛纸牌最大的区别在于——蜘蛛纸牌70已经是一款联网游戏了。”

蜘蛛纸牌怎么联网?

几个人比谁通关的更快?

还是比谁通关所用的移动纸牌的步数更少?

“蜘蛛纸牌70——是一款多人联网互助通关游戏。”

互助?

虞姜好像明白n5的意思了。

“最简单的单色模式,又被称作第一关,一共有三位玩家‘互助通关’,一位玩家有三次移动纸牌的机会,三次之后,就换下一位玩家移动纸牌,依次循环。”

“只不过,虽然70已经是联网游戏了,但好像并没有开启聊天室功能,三位玩家不能交流。”

“但是——这也没什么吧?”

n5爬了两圈,脑容量不大的小脑瓜有些转不过来:“那位代码朋友说,70的难度要比60更高,但人多难道不好吗?”

至少不会一个人手指被啃一百次完全啃秃——这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会变得更难了呢?

抗争终于升起了一点兴趣:“这样看,这位游戏开发员倒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长。”

三位玩家一齐挑战同一关游戏,不能交流、不能沟通,不知道每张纸牌是什么,每一步移动纸牌所能思考的时间都是短暂的有时限性的。

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通过最少的步骤试探出每一张纸牌的牌面大小,精准地移动纸牌,又要不停地被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玩家打断自己的思路

要知道,蜘蛛纸牌,是一款犯了错就很难补救的游戏。

要是其他玩家胡乱移动纸牌,很可能三个人都不能通关。

联网却不能沟通的蜘蛛纸牌70难度比60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

刷刷两下,虞姜眼前一花,两张纸牌被飞速地移动,还全部移动成功。

就好像,这位移动纸牌的玩家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

第二位玩家——是一位很聪明的玩家。

但他的“队友”许松多却没有一丝高兴。

“什么!”

许松多再一次砸向屏幕。

“这还玩个屁!‘命’怎么能共享?!”

命、命共享?!

“有意思,”抗争轻笑一声,“这位开发员,还真有点意思。”

虞姜的眉头蹙紧了。

“命”共享是说仅有的100条命,并不属于“个人”,而是这一组三位玩家所共享的。

无论是谁,移动了卡牌之后,都要从这公共的“100”条命里扣一条命。

那分到每位玩家头上的容错率,就更小了。

第二位玩家甚至没将倒计时的时间用完,就成功移动了三张纸牌。

接力棒被传到第三位玩家手中。

许松多肉痛地看着飞速下减的“命”,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傻帽!就不能充分利用时间多试几张牌吗?”

第三位玩家倒是保守多了。

或许他也像许松多一样,对于每张纸牌的牌面根本还不确定,移动的速度较之上一位玩家慢了不少。

很快,虞姜就发现,他根本不是真的在移动纸牌。

“他这是”

许松多也发现了他的意图,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似的:“疯了吗?怎么怎么能这么干?”

这位玩家,记住了第二位玩家移动纸牌时两组能互换的牌。

他像是小学生写流水作文似的,将一群鸭子从这边赶到那边,又从那边赶回来。

移了三次,却移了个寂寞。

这位玩家——是打算完全躺平,让第二位玩家一个人发挥啊。

不过,不知道是他记错了,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虞姜下方的两张纸牌被他移走了一张。

这样一来,虞姜之下又一次变成了只有一张纸牌的局面。

n5倒吸一口凉气:“梅花j小姐,你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虞姜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无论是抗争还是n5,都能看得出每一张纸牌的牌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动不了也看不清。

“你下面的这张纸牌是梅花5。”

梅花5——为什么就危险了?

n5悄悄地顺着纸牌身后爬了一圈,气喘吁吁地回来:“没错,现在场上已经有两组牌很快就能按顺序接上了,就只差一张——梅花5。”

这是什么意思?

“十列牌最末尾的一张:3/q/5/10/7/4/a/7/10/a。”

“最左侧的那一排纸牌,k/q/j/10/9/8/7/6/4/4/3/2/a。”

虞姜心头一跳。

只要场上再有一张梅花5倍翻出来或者新一轮发牌有梅花5被发出来,那虞姜下方的这张卡牌被移走的顺序就太大了。

移动卡牌的权利又被传回了许松多手里。

他到现在依旧是懵的,嘴里骂骂咧咧:“移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但他虽然嘴硬,却不敢再像一开始那样胡乱瞎移了。

在第一次倒计时将要结束的时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妈的,希望那能是个靠谱的人。”

他谨慎地像第三位玩家那样,将两组能互相换的纸牌来回移动,就为了不打乱第二位大佬玩家的移动顺序。

他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33条‘命’够不够他用的啊”

纸牌的移动机会很快又到了第二位玩家手里。

他先将最左侧的梅花3移到了第六列的梅花4上,

他动作还未停,n5先尖叫出声:“怎么会这么巧——”

梅花3之下,梅花5被翻了出来。

在场,有了两张梅花5。

一旦他将最后一列的4-a移到虞姜下方的梅花5上,再将最后一列的梅花4移到最新翻出来的梅花5上,最后——

将虞姜下方的5-a移回去,不仅能消除一列纸牌,虞姜和抗争这张纸牌的问题,也立刻就会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

n5急得乱爬,连不踏足抗争的地界这件事也顾不上了:“这位玩家为什么好像能看得出每一张纸牌的牌面似的?”

“我听那位代码朋友说,这个游戏是屏蔽了所有透视类道具——好像是叫道具吧?”

“我知道了!他作弊了!他一定作弊了!”

无论n5怎样歇斯底里,身为代码的他们都拿这位玩家毫无办法。

4-a这四张牌被挪动起来,虞姜头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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