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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东西一起往教职工楼上走着。一路上倒也没引起什么注意力，毕竟大学里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等两人回到屋子里时，波姐还没回来。空空帮忙洗着菜，沈瑞清洗了下锅碗瓢盆，然后准备开火烧饭。
“我记得以前说欠你一顿饭吧。”
沈瑞把围裙带在身前，说道：“今天正好一起招待了。”
“非常感谢。只是我一会可能要早点走，还请不要介意。”
“晚上有事？补课吗？”
看着空空在边上切菜，沈瑞疑惑地问了一声。
“不是，要是天天都有家教，那我岂不是早就致富了。”空空笑着开了句玩笑，又解释道：“今天晚上有课要上。”
“选修？”
沈瑞记得她们专业今天也没课来着，因为张龖迪的女朋友和空空是一个系的，所以还算是了解一些。
“差不多吧。”空空看了下眼沈瑞后，还是说道：“说出来你别笑我啊，我辅修了天文学双学位。”
“天文学？”
圆明园的双学位制度很完善，学生修双学位的很多，像沈瑞院里学经济金融的，大多都会选择同时修一个数学学位。但选修天文学这类不管是就业还是考研出国都不太有用专业的人倒很少。
“对啊。”
空空用力地点了点头，见沈瑞有点疑惑，就继续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学校以前那个学长吗？”
“改编成宣传片的那个？”沈瑞把天文学和学长联系在一起，就意识到指的是哪件事情，问道：“不是现实支撑了梦想，而是梦想支撑了你的现实？”
这是指前两年被圆明园拍成宣传片的一个zhēnrén真事，讲的是一个从小梦想“摘星星”的男孩，在经历了嘲笑以及家庭的变故后，放弃了梦想，考入经院想快点工作给家里还债。在学校里时，遇到了一个好老师，辅修了天体物理专业，一度以为接近了梦想。只是大四时，在现实与星空中一度向现实妥协，一边是国际投行的OFFER，一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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