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贾张氏议论纷纷,有人说她是活该倒霉,有人说她早就该死,死了四合院就能清静,还有人叫嚣报警把她抓走。
贾张氏微微弯曲着身子,脸上写满了焦躁,嘴里发出嘶嘶的动静,她还憋着尿呢,她表情痛苦,两条腿紧紧夹着,似乎快要忍不住尿出来了。
“等我回来再跟你掰扯”
贾张氏夹着腿外厕所熘去,秦淮茹也不得不跟着她一起过去。
“慢点,你慢点。”
秦淮茹走得快,贾张氏使劲儿往后拽住她,要她慢点走,秦淮茹叹口气说:“妈,您这是何必呢,一把椅子又不知多少钱,你拿它干什么呀,现在邻居们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没听他们说棒梗偷东西都是你教唆的,以后棒梗怎么抬起头来啊。”
“你嫌弃我了是吧?”贾张氏嘶嘶地吸着凉气,竖起她那双尖酸刻薄的三角眼瞪着秦淮茹:“我那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咱们多穷啊,他李卫国条件那么好,怎么不能多多接济贾家?我跟你说,我拿了他的一把椅子是为他好,你想想如果李卫国一直这么小气下去,名声肯定会败坏了,我这是帮他啊,拿他一把椅子是应该的,他还得谢谢我呢。”
“那他现在谢谢你了吗?”
“哼,他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是个好东西,早晚得遭报应!”
贾张氏恶狠狠地诅咒,两个人艰难地上了厕所后,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院里众人都在议论,对着回来的贾张氏母女俩指指点点,眼神有戏谑,有嫌弃,有讥讽,有得意,面对他们的态度,贾张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扯着嗓子对众人破口大骂,嘴里像是刚刚吃过大粪,喷出来的话极为恶毒难听。
贾张氏一只手掐着腰怼着十多个人打骂,众人刚开始还想讲理说服,可贾张氏犹如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张不断往外喷臭口水的嘴直接不跟他们讲道理,而是怎么难听怎么说,骂的好几人都说不过她,要不是担心动手被她讹上,肯定会给她长长记性。
既然不能动手,只能让贾张氏骂了个痛快,她正得意时,闫解旷带着赵为民来到了她面前。
看到来人是谁,贾张氏当即闭嘴,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
李卫国将前因后果与他说了,赵为民质问贾张氏:“他说的对吗?”
贾张氏自然不会轻易承认,可刚刚她惹怒了四合院众人,大家都站到了李卫国那边,贾张氏此时有口难辩,赵为民在此她又不敢像刚才那样破口大骂,只能憋一肚子气,脸色涨红了起来。
最终,贾张氏被带走调查,秦淮茹则是不得不跟上,临走时她吩咐小当照顾好棒梗,小当也懂事的点点头。
……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渴了啊?”
小当去倒水,棒梗喝了一口就噗呲喷了出来,他将水杯甩到小当身上,大呼小叫,“你想烫死我啊?”
小当委屈,但面对大发脾气的棒梗,她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倒了杯温水过去。
棒梗喝过之后,将水杯推给他,“去做饭,饿死我了。”
小当想说自己不会做饭,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吓得咽了回去,不会做饭也得做,她硬着头皮走到厨房,按照记忆中秦淮茹的法子倒水生火煮玉米湖湖,因为是第一次,水放的少了,理所当然的湖锅了,小当闻到湖味,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她手忙脚乱,用勺子在锅里搅,然后锅底湖的部分就混杂在锅里,一锅粥满是湖味。
“怎么办啊。”
小当不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噙着眼泪端着湖了的玉米湖湖战战兢兢地走到棒梗的面前。
“你做的什么东西,赶紧重新去做!”
棒梗没喝过湖了的粥,因为之前一直都是秦淮茹做饭,她对待粮食特别仔细,做饭的时候就坐在锅子旁边等着,就是怕锅底湖了难吃。
小当只好将锅里的已经湖了的玉米湖湖倒出来,然后重新刷锅煮饭,又一次尝试之后一锅没有湖只是有些稀的玉米湖湖就做好了。
棒梗喝了个水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他的右胳膊骨折,一条腿废了,现在他想出去玩根本是不可能的。
棒梗懊恼,烦躁,戾气比以往更重,他的变化小当和槐花姐妹最清楚了,他常常有理由没理由叫她们过去挨打,短短一个上午,小当就挨了六次打,槐花也挨了五次。
因为动手的时候动作过大,棒梗骨折的右胳膊扯到了,疼得他哎哟哎哟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