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完,请稍后……)
当金旋回到了黔城,
便开始整军备战,
此时黔城的小麦已经收获了两波,
加之小麦的种植范围扩大,黔城的粮草可谓充足,
因而粮草问题,金旋并没有太过于担忧,
唯一的问题,便是道路的问题,
黔城至牂牁之路,比之武陵到黔城之路更为险峻,
更何况如今快要进入七月,
雨水增多,
山中进军的难度大大的增大了,
若想快速到达牂牁,唯有从空中铺路之法,
可要是用这个办法,金旋有些担忧,会引起南中人的警觉,
到时候,引得四周援军而来恐怕会有些麻烦,
更何况,现在的在牂牁隶属于刘璋,
他这般进军恐会引得刘璋敌视,
但面对孟获的危险,金旋也没有过多犹豫,
大不了用自动铺路机先铺一段路,
然后再从路上进军牂牁,
而想到此处,金旋便带着一队人马,向着向牂牁方向进军,
打算先建一段天路正再说其他。
而一路上所遇到的山寨要不被破,要不就是投降,
当金旋大约进军到一半路程时,便令人建立山寨,
然后便返回黔城,开始定点,规划一条直线,
就这样,一条天路开始架设更新最快www.biqusan.com/m.biqusan.com/
而那个山寨变为了一座临时的据点,
金旋在铺路的过程中亦是下令整军备战,
等他将路架好,便从陆路攻往牂牁,
而他如此异动,
也引得,牂牁太守,朱褒的注意,
他刚刚应付完,益州的官员,
便听到了五溪人的异动,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黔城为金旋所占,
只以为黔城的五溪人欲要到牂牁为乱,
想到五溪人,朱褒还想到了一事,
那便是孟氏一族与五溪一族的仇恨,
前几日,孟氏一族的族长孟获寻求他的帮助,
请求朱褒出兵帮助他报杀父之仇
但朱褒哪里能答应,
若是这些尾大不掉的南中蛮族,与五溪人相互拼杀,他倒是乐得其成,
但要是让他出兵帮忙,他只是呵呵一笑,便拒绝了之。
要他出力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如今,听到五溪人入侵,
虽然想不到这些刚刚平息内斗的五溪人想要做什么,
但五溪人对于牂牁来说,并不是很大的危险,
恰好,孟获也要报父仇,
因而可以驱使南中人与之相拼,消耗他们的实力,
想到此处,朱褒叫来了自己的部下,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孟获。
而此时的孟获营地中,
前去黔中打探消息的猎人刚刚返回,
孟获向着猎人了解的一些事后,
便找来兀豪采,打算向他询问一些详细之事。
而就在此时,朱褒的信使到了,告诉了他五溪人入侵之事。
听到此事的孟获,也没有理会刚到的兀豪采。
而是面露喜色,哈哈大笑道:
“这些五溪人当真找死,竟然敢侵犯南中,
既然敢来,本族长便要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我的阿父。”
说着便要下令,让族人集合。
而一旁的兀豪采眼中也放出了亮光,
可就在这时,一个从营帐外走了进来,大喊:
“孟获不可!”
兀豪采听到有人阻拦,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望去,
却见一个身穿汉服的人走了进来,
见到此人,兀豪采大为震惊
“怎么会是汉人?”
“等等!不对,他不是汉人。”
兀豪采认真观察之下发现,这汉人的面貌竟然与孟获有几分相似,
“难道……”兀豪采心中有了些猜测。
而这时的孟获看到此人似乎心有怒火,他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起来叫喊道:
“孟节,你竟然敢回来。”
孟节笑了笑,座到了一旁的位置上,说道:
“自家族地为何不可回来?”
看到孟节如此模样,孟获更为生气:
“你竟然还敢穿着汉人的衣服,你难道不知道害死阿父的是汉人吗?”
听到此话孟节也有些惊讶:
“阿父不是被五溪人所害吗?怎么变成了汉人,你不会停到什么小人的言语了吧!”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兀豪采。
而兀豪采听到此人的话,面色一变,
想到二人有些相似的面容,也不敢呲牙,只的看向孟获。
这时孟获摇了头道:
“我已经派人打探过了,杀害阿父之人,正是那汉人。”
“果真如此。”
孟节这时看到了,还在帐中的那个猎人。
而这时的孟获也反应过来什么,拍了一下脑袋道:
“说说详细情况。”
这时猎人向帐中的几人说起了在黔中的遭遇,
当听完猎人所说之事,孟获瞪着眼睛说道:
“你不会是,没有到过黔中峡中,随意编制谎话欺骗于我吧!”
听到此话,他猎人赶忙说道:
“便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族长啊!”
听到此话,孟获看向了一旁的兀豪采,
向让询问道: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那汉人真的有神力量吗?”
兀豪采听到此话摇了摇头道:
“孟族长,那汉人擅长蛊惑于人,那些峡中人必定是受到了蛊惑才变成这样,
这一切都是假象!”
“那这么说,你认为我族中猎人说谎了?”
听到此话,兀豪采摇头道:
“孟族长,他们见到的只是被蛊惑的峡中人,也不怪他们。”
听到此话,孟获沉思起来,
这时他看到孟节站了起来,就要离去,
孟获急忙喊道:
“你又要去哪里?不和我去杀汉人为父亲报仇吗?”
听到此话,孟节摇了摇头,就要离去。
“听到父亲被汉人所害,年还要穿着这身汉服吗?”孟获又喊道。
已经来到帐门前的孟节身形一顿,回头说道:
“孟获,你要知道,世间万物皆有好坏,汉人亦有可取之处,何必全部否定。”
孟获听到此话,面露不屑之色:
“切~,汉人又何可取之处,我看你是山上的野菌吃多了。”
而孟节也没有反驳孟获的话,转身离开了孟获的营帐。
一旁的,兀豪采听到刚才二人的对话,对二人的关系十分好奇。
忍不住问道:
“族长这人是谁?”
孟获转头看向兀豪采,眼中充满了冰冷之色:
“外族人,一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
兀豪采看到孟获如此神色,心中一颤,将头低了下去。
孟获冷哼一身,向外喊道:
“召集长老!”
而兀豪采见,孟获要与族中高层商量事情,起身告退而去。
孟获看着快要走出营帐的兀豪采,突然喊道:
“你也准备一下。”
兀豪采,转身回到:
“是!”
……
当兀豪采离开,营帐却发现自己的后背有些湿了。
这些日子中对于孟获,兀豪采有了些许了解。
孟获此人可以说是暴掠之极,
稍有不快,便砍人脑袋,
就说先前时候,
面对如此年轻的孟获,孟氏族中之人有多人表示不服,
年轻力状之人,纷纷出言挑战,
而面对挑战,孟获不但讲挑战之人击败,
还将击败者一一击杀,
虽然结下了一些仇怨,但也在在崇上武力的孟氏一族中树立了威望。
想到凶猛的孟获,这时兀豪采的脑海中又出现一人,
不知此人与我族中第一勇士沙摩柯谁更厉害。
想到此处他在心中默默的做了对比,
可比较了一下也没有结果,于是他摇了摇头道:
“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准备东西,希望那金旋会来。”
当回想起金旋,兀豪采又想到了自己从金旋哪里偷来的宝弓,
此时的兀豪采,还没有想好,将宝弓送给谁,
不说这弓自己也难以拉开的硬度,光说那弓上散发的紫芒,
便说可说此弓的宝贵,
因而在看到如此凶狠的孟获,他想了想还是将宝弓保留,还是打算送给朱褒。
更何况他还听闻朱褒喜欢宝物,
他便更是不能将此物送给孟获了。
就在他满怀心事的向着自己的营地走去时,
他看到了一人,
此时在这孟氏的营地中,极为扎眼。
“是孟节,那个身穿汉服之人。”
兀豪采想起刚才,孟获对于这人的态度,很是好奇,
按照孟获的性格,他如此厌恶此人,早就将砍杀了,
为何还留他一命,
“看长相,孟节与孟获似有相似,难道二人之间有血缘关系?”
对此他满心的疑问,
而他这时也注意到了,那人似乎与一孟氏长老在争论着什么。
就当兀豪采想要走进,听听而人在争论什么,
却见那长老,猛的将孟节推开,气呼呼的向着孟获的营地走去。
而孟节这时回身,想要叫住那长老,
却张了张口,没有喊出声。
这时孟节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兀豪采,
当他看到兀豪采时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转身而去。
兀豪采见孟节如此,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何对我如此?”
见到孟节对自己似有不满,兀豪次心中有些不安,
便找到找人打听了一下孟节此人,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便被孟节的身份吓到了。
“他竟然是孟获的兄长,这怎么可能?
既然是孟获的兄长,为何不是他继承族长之位,反而是让孟获继承了族长之位。”
而在兀豪采的旁敲问之下,他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是这孟获的兄长,被孟氏一族看做异类,
甚至有传言说,这孟节是因为在滇地时,吃山上的野菌吃多了,也许是吃坏了脑子,
竟然跑到了益州,学什么汉家儒学。
不论他的父亲使出何种办法,也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最后甚至以取消其族长继承之权作为危险,
依然没有改变孟节的心意,
最后,孟氏族长一怒之下,竟然真的将他的继承之位给取消了。
而向来崇拜武力的南中孟氏一族,面对这样的孟节,也只能将他视为异类。
面对学得汉家文化的孟节,孟氏一族也不是那么的待见。
兀豪采打听道孟节在孟氏族中的处境,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孟节的敌视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
准备跟随孟氏一族出征。
……
三日后,
准备妥当的,孟氏一族,向着牂牁的方向开拔。
而除了孟氏一族,前往牂牁的还有几族,
这几族或是与孟氏一族关系亲密,
或是为孟氏一族的附庸,
而跟随孟氏这些部族中,最为强大的便是祝融一族。
要说这祝融一族,在南中也是一等一的大族,
其势力虽然稍逊于孟氏一族,但也相差不多,
而且祝融一族与孟氏一族关系向来紧密,
就说是在当代,那祝融族长之女,便与孟获有婚约在身。
而此时在前往牂牁的路上,
孟获正向一个小姑娘献着殷勤,
而这个小姑娘,正是孟获的婚约之人,
而面对孟获的不断骚扰,
这小姑娘满脸不耐之色,她看了看一旁的中年男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而这中年男子,只是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微笑,
对于孟获与这小姑娘之间的事情,是不管不问。
小姑娘见自己的父亲,如此神色,有些气闷,又看到再次凑上来的孟获,
咬了咬嘴唇,摘下了腰间的飞刀,
向着孟获丢了过去。
早就看到小姑娘动作的,孟获赶忙闪到了一旁,
讪笑了一声,转身而去。
一旁的中年人见此叹息了一声:
“小蛮!你早晚都是祝融夫人,怎么可以欺负你未来的丈夫。”
“祝融夫人!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而且我也不喜欢那孟获。”小姑娘撅着嘴说道。
听到此话,中年人脸色一变,呵斥道:
“我祝融氏与孟氏一族,世代友好,能让你胡闹,这件事由不得你!”
小姑娘听到此话,默默的低下了头,有些难过的说道:
“阿父,不该带我来的!”
“是啊!我不该带你来的,要是再过几年,等你嫁给孟获成了祝融夫人,你也不会讨厌他了。”
此时的孟获还在悄悄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
因为这小姑姑娘就是他未来的媳妇,
而这也是他一次看到她,
而当孟获第一眼看到这小姑娘,便喜欢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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