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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第39章

昭昭面前的碗被端走,遂抬眼去看韶慕,突然想起,他是不在外面吃东西的。

就算有两次,他会接下她给的零嘴儿,那也是在家中。

可是既然已经买了,不吃会浪费不说,人家摊主可能还以为是做的面难吃,虽然看上去的确寡淡无味儿。

“你先一等。”韶慕站起来,端着昭昭的那碗面,走去了面摊儿的炉竈处。

他同摊主说了什么,对方笑着点头。

这边昭昭也不知他想做什么,干脆坐着等,想起了什么,从腰间的锦囊中取出那枝状元红。

花儿娇嫩,折下来已快半日,已经发蔫儿,闻着花香,她想着调制香囊的事。

等再去看韶慕的时候,发现他站在那边操起了菜刀。

她起了好奇,站起来走过去看:“你在做什么?”

韶慕正切着案板上的酱肉,一页页的肉片自刀下出来,是刚才那孩子买回来的:“这边烟大,你回去坐着。”

“我想看看。”昭昭站到他旁边,讚嘆一声,“表哥用刀这样熟练,是会做饭吗?”

“不会,”韶慕想也不想的回到,“不过呢,医者的手总是更加灵敏,你可以这样认为。”

昭昭点头,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他小时候学医,练习针灸之术,诊脉,手裏头做什么肯定仔细。再看自己方才被他端走的面,被重新倒进锅裏煮,正被摊主拿筷子搅着。

这边是呛人,她看了几眼就回去了桌前坐下。

而桌上,韶慕的碗面还摆在那儿,看起来即将冷成一坨。

昭昭探身过去,拿筷子帮着翻了一翻。

过了一会,摊主端着面碗重新送上来,笑呵呵道:“这面经过郎君的手,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说着,把碗往桌上一放。

还是刚才的碗,但是裏面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清面。昭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往前凑近看。

汤面再次煮过而变得更软,酱肉被切成了肉丝,均匀的洒在面上,又点缀了细碎的绿色菜叶,最后还在碗边用菜叶做了一朵花,托在一枚荷包蛋上,一眼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和方才的清面相比,瞬间让人生出食欲。

“郎君说娘子肠胃弱,故而把面又煮软了些,”摊主道,讚嘆了声,“你家夫君当真细心。”

“呃,不是,他是我表哥。”昭昭尴尬一笑,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了,韶慕心裏装着的是那位安宜公主。

想着,她便转头去找他的身影,就见他正蹲在地上,用冰凉的水洗手。

不禁疑惑,他什么时候知道她肠胃弱的?是之前把脉的时候吗?

韶慕坐回桌前,看着昭昭还没动筷:“怎么不吃?不是你嚷着要过来吃?”

“这面这么好看,不舍得动筷。”昭昭笑着,一双眼睛完成月牙儿,“大人,你真是无法不能,上得朝堂下得厨房。”

韶慕笑,拿一方帕子擦着手:“你这是夸奖?”

“当然是。”昭昭肯定点头。

可能是相处久了,两人间走得更近,她觉得韶慕只是表面有些冷,内裏真真的正派君子。

“吃罢。”韶慕从桌边小罐中舀了一勺香油,去撒进昭昭的面碗中。

昭昭拿筷子搅了下,却不忍将那多青菜花弄乱:“大人,你怎么知道我肠胃弱?”

“哦,”韶慕眼帘半垂,往自己的碗裏加了半勺香油,“我学过如何观人面相,探知人身体内裏的情况。”

何止知道她肠胃弱,还知道方才那碗清面,她并不喜欢吃。先不说没有味道,她以前用膳,膳房都会将吃食摆盘的精致好看。

昭昭半信半疑,问:“看脸?怎么觉得不太让人信呢?”

韶慕看她,手往桌沿上一放:“那我再给你看看,身上还有何处不妥?”

“好啊,”昭昭来了兴趣,筷子一放,双臂平放于桌上,脸颊往前一探,“你看看。”

桌子本也不大,两尺宽的样子,她往前一凑,便把一张精致的脸呈现去对面人的眼前。

韶慕呼吸一滞,桌边的手指微动了下,想要过去抚上她娇细的面颊。

昭昭见他只是看她,而不说话,脖子已有些发酸:“怎么样?”

“吃面了。”韶慕摇头笑了声,遂帮她拿起筷子,塞进她手裏。

“果然,你骗人,”昭昭轻哼了声,也就坐直身子,“也不知道跟谁学坏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对面叽裏咕噜的牢骚不满,韶慕在这边听了只想笑。

两人安静下来,开始吃面。

昭昭尝了一口,味道是真不错,面汤裏有了酱肉的香味,加上卖相好看,让人多了几分食欲。面很软,吃下去,整个人都暖和不少。

她去看对面,韶慕正吃着那一碗清面,姿态优雅,身形端正。再次让她错觉,他是否没有味觉?

面吃完,两人离开了面摊儿。

“是不是太晚了?”昭昭走着,这才想起家裏,“走这条近道儿罢。”

她指着街旁的一条巷子。

闻言,韶慕往前两步,站在巷子口往裏往,看起来又黑又长。

“你是不是经常走这条路?”他看向她,问道。

她是不是忘了,以前怎么被人给拐走的?后面还有费应慈那件事。

昭昭忙摆手,解释道:“不一样,不一样,这条巷子都是有人家的。”

“有人家就一定安全?”韶慕问。

“我遇事可以大喊,再说还有麻粉。”昭昭掏着自己的锦囊,想要证明。

“昭昭,你被人拐走的时候,能来得及喊?”

“那时候我涉世未深嘛,现在……”

“现在怎么样?在河下县,丁良翰怎么对你的?”

“呃,我……”昭昭脑子转着,想要找些话来回他。

“你什么?”韶慕继续问,“你觉得真喊了,就一定有人出来帮你?世态炎凉,人心冷漠。”

“可是……”

“可是你就执意要走,明明知道不如主街安全,贪近便。”

昭昭嘴巴张了几张,最终放弃下来,闭了嘴。原来这位韶大人不是少言寡语,也不是不善言辞,他只是不想说而已。真开了口,少有人能说得过他。

她看着他,不由双颊鼓起。

韶慕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以后回家,都等着我去接你。”

昭昭当即转身,迈开步子就走,比先前快好多,也不怕脚下打滑。

“昭昭,”韶慕两步去追上她,手拉上她的小臂,“我还没说完。”

“你还要说?”昭昭的唇角一抿,下唇微微凸起了些。

韶慕知道她这是闹脾气了,忍不住拿手指去戳了下她气鼓鼓的腮帮子:“我想说,我和你一起,是可以走的。”

“可以?”昭昭眨眨眼睛,揉下自己的脸颊。

“嗯,”韶慕柔和了语气,耐心解释道,“你也知道最近城裏乱,凡事小心为好。”

昭昭认真想了想,除却这几日确实乱,其实韶慕说的也不无道理。要是无干的人,他才不会浪费口舌,就像最早的时候,她说什么,他很少回应,要不就是淡淡的一声:随你。

所以,他这是在意和关心罢。

“走,”韶慕晃晃她的小臂,示意那条巷子,“身为本州通判,这条路我都没发现,正好你带我看看。”

昭昭清了清嗓子,顺着他手裏的力道,带着走进那条巷子。

“你看,两边都是人家。”她心裏小小的不甘,还在解释着。

韶慕嗯了声,这次没说话,只是牵着她往前走。

巷子裏不好走,几日的雪被压实在地上,如今就和厚冰差不多。

本来还想再多解释的昭昭,只能小心着脚下。偶尔滑一下,她就得双手去抓上身旁人的手臂,来稳住平衡,甚至有一次,还直接撞去了他怀中,扯开了他斗篷的系带,她嘴裏连连抱歉。

这暗巷子裏,她拉扯着他,倒像是要绑了他似的。

倒是韶慕,不论何时,步伐总是平稳。对于昭昭的脚下不稳,每每都能将她扶住。

“我觉得可以这样走,就不会摔了。”昭昭蹲去地上,移着两只脚前行。

她团团悠悠的在冰雪上动着,煞是可爱。

“的确可行,”韶慕看她这样,不禁笑出声来,“不都说越高摔得越重,你这样倒很难摔倒。”

昭昭没想到的是,她移着移着居然往前滑行了一段儿。顿时,心中的好奇起来,开始用两只手撑着往前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回头时,韶慕已经在她的后面。

只是好玩儿归好玩儿,却费力气,没一会儿劲儿就没了。

而这时,韶慕也走了过来,腰身微弯,双手落上昭昭的肩头:“蹲好了,别乱动。”

“嗯?”昭昭只觉耳边一热,好听的男子嗓音钻进耳中,下一瞬身形突然就往前滑。

她下意识抱住双膝,惊呼一声。反应上来,原是韶慕在后面推着她滑冰。

耳边是擦过去的风声,两只脚在冰雪上快速滑过,不用她两只手撑着滑那一定点儿距离,轻而易举的往前。

男子的力气终究大,一条巷子很快就被他推着,到了尽头。

昭昭把自己抱成个圆滚滚的样子,随着身后韶慕的收手,她亦跟着在冰面上缓缓停下。

她回头去看他,他因为推她,站直起身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两下,最终还是稳稳站住。

昭昭蹲在那儿,有些不相信这是那个平日严肃到不行的韶慕。他刚才在陪着她“瞎闹”,做着小孩子才会玩儿的滑雪游戏。

这真的是他吗?

走出巷子,是一片平坦的地方。

昭昭站起来,自己先往前走,故意咳两声清嗓:“大人请看,这边上是条河,往前走一小段,从另一条巷子出去,就离着府裏不远了。”

她伸手指着前面的路,声音在黑夜裏清晰明亮。

寒冬裏,那条河已经冰封住,没有了哗啦啦的水声,整个世界格外静谧。

韶慕隔着四五步,看着前面少女轻快的脚步:“那也不行,一个人不许走这条路。”

“知道了,”昭昭回应着,又抬手指着小河,“以前,有小孩子在裏……哎哟!”

她的话还没说完,不知什么拌了她的脚,整个人顿时往前扑去,一声惊呼划破这裏的安静。

“昭昭!”韶慕想伸手去拉她,可终究是差了一点儿,眼睁睁看着她趴了下去。

昭昭没有试到疼痛,人正好扑在了厚实的雪地裏,只是整张脸贴在雪上,瞬间感受到了冰凉。

“没事儿。”她抬起自己的手晃了晃,并道,“大人,你千万别动我。”

韶慕蹲下去,手握上她的手臂本想拉她起来,听了她的话,便就没有动:“怎么了?”

昭昭歪着脑袋看他,笑得颇有些调皮:“大人,这雪上好软啊,一点都不疼。”

“你?”韶慕无奈笑着,大概只有她跌倒了,还能笑得出来。

然后,他看着她趴在雪裏,手脚开始扑通,活像个开心的孩子。随着她的动作,飞溅起一些碎雪,扬着,被风吹起。

有些也飞到了韶慕的脸上,黑夜中,掩藏了他变得柔和的脸。

“好了,再闹就冻伤手了。”他不管她的闹腾,手裏带着将她拉了起来。

昭昭站起来,往外面路上一站,自己双脚跳着,来抖掉身上的雪。下一刻,她看见韶慕在自己面前蹲下,然后抬手扫着她衣裳上的雪。

“我自己来罢。”她道。

韶慕依旧蹲着,抓上她的斗篷轻抖,上面的碎雪纷纷掉落:“你走这裏,是不是因为这条路好玩儿?”

“嗯?”昭昭搓着发凉的双手,略略一想,“有时候是想走走看看的。”

脸上沾着的碎雪,此时化成了点点的水。她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脸,然后不着痕迹的退开一步。

韶慕从地上站起,立于她的对面,像是在等着她。

昭昭深吸了一口气:“雪裏好凉,耳朵都要冻掉了。”

才说完话,她的两边耳朵被覆上,是韶慕的双手,轻轻的包裹上。

“这样不会冻了。”他说着,声音清淡的柔和。

昭昭怔住,擦脸的帕子正在下颌处。耳尖能试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静下来的世界。

他站在面前,如此的近,低着头看她,黑夜裏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说话显然是松快的。

昭昭胸口蓦的一跳,反应上来就想往后退。而后脸庞擦着他的双手离开,耳尖留下一抹轻痒。

“别退了。”韶慕伸手将她拉住,扯回到身旁来。

昭昭脚下没稳住,直接撞去他的身前,忙拿手去撑开:“你……”

“你想退进河裏?”韶慕将她扶稳,带着她转身去看。

果然,方才昭昭要是再退,必然掉去冰河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手捏在一起,指尖来回捻着。

“怎么,”韶慕正过身来看她,一只手落在她肩旁,“吓到了?”

“没,没有。”昭昭小声道,似乎耳尖上到现在,还残留着他温热的触感。

韶慕像是松了口气,遂看去前面的路:“你说说,这条路上还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昭昭咽了下口水,不知为何觉得嗓子发堵:“还有一间鸭圈,我拿着豆饼餵过它们。”

“也要去看吗?”韶慕问,现在知道原来她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已经这么晚了,也就无所谓再晚些回去。”

她想怎么玩儿,就陪她。

“不去了罢,”昭昭小声道,“钟伯会担心的。”

韶慕嗯了声,顺手带着她重新走回道上,手一落去攥上了她的手腕:“改日看,届时我给你带上一块儿豆饼。”

昭昭走在后面,低头看着拉着自己的手。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生出一种怪异,又说不太清。

是否,方才他对她,太过于亲昵……

不由的,一口凉气吸进体内,她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

前面的韶慕脚下一顿,笑着道了声:“小心脚下滑。”

“嗯。”昭昭应了声,刚才心中才生出的想法,悄悄熄灭。

是因为天冷路滑,他才照顾她的罢。相处这样久,她拿他当亲人,自然两人会接近一些。

他这人行事正派,再者也知道她嫁过人。所以,一定是多想了。

雪终于不再下了,放晴天裏,那些积雪会一点点的融化,但压实在地上的,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

可也就在这时,城裏开始蔓延开风寒癥。

“厉害着呢,”尤妈啧啧两声,说着自己亲眼所见,“发起热来就不见退的,我家的那条巷子,一走进去,全是咳嗽声。”

昭昭正在给花盆松土,自从搬来香郁阁,状元红又开了一朵。

“难怪,现在不下雪了,路上人反而更少。”她把花铲一放,道了声。

尤妈道声是:“估计这些日子,慈姑娘是憋坏了。”

费应慈身体弱,受不了冷风,更经不起病痛,恰逢风寒蔓延,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出来。

两人拿了做好的香囊,就从二楼上下来。

昭昭把托盘往柜臺上一放,就与尤妈一起分着往锦盒裏装。这些都是客人订好的,过年节的时候用,数目对好,就可以差人送过去。

“陆三公子要的香囊,你可配出来了?”尤妈问。

从陆宅回来也有几日,眼看着就要到年节,希望事情不要耽误才好。

昭昭笑,遂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来:“你看看?”

“哟,真行啊。”尤妈一手接过来,笑着道。

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不住的点头,说很香很好闻。

昭昭笑,适才她打理状元红,也是想确认香气:“只是好闻可不行,必须得是状元红的香气。”

“那我就不行了,”尤妈摆手,“你让我说好不好闻还行,你让我辨别是否一样,我的鼻子可没你的好使。”

昭昭拿回香囊,自己嗅了嗅:“还是差了点儿,要通过体温的微热,才能达到和状元红一样的香味儿。”

尤妈恍然大悟:“难怪,你把它塞在袖子裏,感情是这样。”

眼看外面开始下黑,一天又要过去。

“瞧着时候,韶通判又该过来接你了。”尤妈笑,话语中几分揶揄,“你们兄妹,相处得真好。”

昭昭收好香囊,低头想把剩余的活计做完。

这时,有脚步声走进,还未进来,地上先是投下一道长长地影子。

尤妈从柜臺后走出来:“瞧,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人往铺门去看,进来的却是费致远。

“公子来了?”尤妈赶紧改口。

费致远温和一笑,视线扫过柜臺边的少女,转而对尤妈道:“布庄送了些布料过来,你去把院门打开,把布料放好。”

尤妈称是,遂从铺子后门出去,到了后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昭昭正好也做完,盖好了锦盒的盖子。

“天冷你可以早些回去,”费致远走到柜臺旁,站到少女对面,“这些活儿又不用你做。”

昭昭明白费致远的意思,她是制香师傅,只管做香料就好,旁的事不用做。

“我正好过来看看,顺手帮忙。”她不在意的一笑。

费致远嗯了声,声音放轻一些:“我娘说的事情,让你感到困扰了罢,你别介意。”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昭昭瞧着他,几分疑惑:“什么?”

她最近一次见费夫人,就是去费家那次。可对方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客气话罢了。

“她说提亲,”费致远犹豫了一瞬,还是说出口来,面上少有的起了丝紧张,“我事前并不知道,还是从小慈那裏听来的。”

昭昭楞住,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是上回夫人摔倒那回事?”

费致远暗自清了清嗓子:“是你,想跟你提亲。”

话一出,昭昭呆楞住,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可是,并没有……”

这都什么和什么?她脑子裏一时乱成一团。

“其实,我知道了也挺惊讶,”费致远继续道,嘴边温和的笑着,“但是,说实话,我想昭昭你如果愿意……”

“没人跟我说啊。”昭昭开口,眼中全是疑惑。

当然,更想用这种疑惑来掩饰此时的尴尬,因为她似乎能猜到费致远接下来说的话。

“嗯?”费致远也疑惑了,也就如是说,“我娘曾和韶通判提过,他未和你说过?”

自然是没说过的,昭昭确定。

那晚她和他一起埋在废墟下,他什么都没说。为什么?

见她低头不语,费致远深吸一气:“昭昭,我对你有好感,也想遵从母亲的这次安排。可能是韶通判事忙,忘了此事,那么我们改日去府上拜访可好?”

他看着她,心知只要她说可以,那便是会事成。心中莫名起了期待的跳动。

然后昭昭抬起眼,看着费致远,嘴唇动了动:“我……”

费致远等待着,想到得到一个答案,而这时昭昭却看去外面。

铺外,韶慕刚好停顿了脚步,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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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缠香

简介:心机美人x野生狼狗

谢折身为侯府庶长子,七岁那年遭嫡母诬陷,被父亲怀疑生父另有其人,年幼的他亲眼目睹生母被活活打死,而后自己也被扔到军营历练,一练就是十五年。

十五年后王朝更替,昔日庶子手握重权归来,一夜间屠尽了谢家满门,连自己的手足都未曾放过。

却在当日被人告知,他的嫡弟还有位妾室因为入寺礼佛逃过一劫,并且那妾室已怀有身孕。

贺兰香此生未感觉自己如此幸运,朝夕之间,居然成了谢家唯一一个幸存的人。

而且因为卷入政斗漩涡中,她成了新帝要挟谢折的筹码,要他务必保证她腹中孩儿的平安降生,否则唯他是问。

这原本是桩大好事。

但贺兰香根本没怀孕。

她腹中孩儿是个幌子,是她先前用来固宠的手段。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孩子生不下来,她和谢折一同玩完。

左思右想之下,贺兰香去找了谢折坦白。

男人的反应出奇镇定,走向她时,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註视着她的那双桃花眼,本该生来多情,长在冰冷的脸上,却唯有审视。

贺兰香好像懂了他的意思,夜晚特地没有将房门上锁。

次月,滑脉。

她也终于知道,谢折根本不是什么千年玄冰,他是一团烈火,一经燃烧,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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