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城市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印记,那段时间我们的精力十分的话上每天只睡三四个钟头,我和姐姐并排的躺在床上。
我讲着我在这段时候遇到的所有事情,姐姐就倾听的在一旁听着,既不发表看法也不施加评论,就那么默默地听着。
说起姐姐的感情事情,姐姐忍不住的眼泪直往下流,我很不忍心看着姐姐流眼泪,用着手擦着姐姐眼旁的泪珠。
拉着姐姐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肯放开就像是在告诉她,我在她的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事情总是这样子的机缘巧合,父亲因为要处理家里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要赶回去,我自告奋勇的留下来要看守着爷爷,因为这段时间里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爷爷就像是给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父亲离开的时候,爷爷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送着父亲离开踏上了车,第二天我们几个晚辈在看守完爷爷之后中午回到姑姑家吃饭,吃完饭之后,往常根本就不午睡的,我在那一天破天荒的在表嫂的屋子里睡着了。
直到电话响起来四伯很平静地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快点儿过来。”
在那一刻我的头皮发麻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不寒而粟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子,我拼命地向前跑着从姑姑的家里跑到了医院一刻都不肯停息。
等我们跑到医院的时候,四伯正要为爷爷盖上白布。
我对爷爷的感情并不是那么深,因为我回家的次数毕竟很少,爷爷从我记事开始,他的身体已经老迈的不成样子,每一天都需要有人照顾着我和他的交流也很少。
即便是这个样子,我也忍不住地流下的眼泪,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像父亲的天在这一刻竟然踏掉了。
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在这个时候刚刚得下高铁,“爸,你身上还有钱吗?”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父亲已经明白了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他强忍着心中不安的情绪,很是平静地对我说,“等我回家将事情处理完之后,明天我就回来。”
我在挂下电话的那一刹那,三伯伯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电话要将电话摔在地上,“你爸他回去是处理事情了你这样子给他联系的话,他还能处理好事情吗,你这个样子并不是在照顾他,你这是在害他。”
我虽然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给父亲打电话,但是我觉得父亲有他知情权在那一刻,我很是平静地对着三伯伯说,“不管怎么说,我爸他有知情的权利,我要将这一切都告诉他。”
爷爷被抬回了家里,几乎是在当天所有的人都在那个时候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父亲这才一脸疲惫地又赶了回来,母亲也跟着回来了,我看着这两个人红肿的眼睛就知道这一路上不知道他们有多么伤心。
尤其是父亲当他觉得爷爷还可以再挺一段时间让他处理完事情之后再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