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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欢欢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封寒川的意思。
他指的可以，是……
她的脸瞬间又涨红了几分，要比刚刚更加的红，仿佛血液快要渗出来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搂着封寒川的脖子，怪不得封寒川会问出这种话来。
沈欢欢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两只手攒紧了裙摆，别开眼，不敢直视封寒川那双炯炯的眼睛。
“不可以吗？”封寒川看到沈欢欢似有拒绝的模样，心底有些失落起来。
但他不怪沈欢欢，毕竟承认两人的婚姻关系，不过才刚刚有24小时，让她立刻能接纳自己，确实太过着急。
“我……我……”沈欢欢红着脸，眼神躲闪着，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封寒川明白她的意思，放开了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起来吧，我们早点休息，我不会逼你。”
“我说过，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又诚恳。
沈欢欢现在已经对封寒川的话深信不疑，他说过的话，确实都执行着，她没有同意，他就没有对她做什么。
哪怕他有和她做过亲密的举动，甚至还拿着她的手……但是，他确实没有碰她。
就在封寒川转身准备去浴室的时候，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他立刻回头，就对上一双闪烁着星光的大眼睛。
“我……我没说不可以的……”沈欢欢说得很结巴，说完这句话，就把头闷得很低。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不打算这么快就答应封寒川的，毕竟两人现在只是在试婚而已。
可是，看到封寒川失望地转身，她情急之下，就拉住了他，脑子好像转不过来了，就把刚刚那句话说出了口。
但她一说完，就有些反悔了，这样好像显得她特别不自爱，随随便便就能答应男人的要求。
“那个那个，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沈欢欢不敢再去看封寒川的眼睛，闷着头赶紧否认，小手在脸颊旁扇着风。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着了火似的。
下一秒，扇风的小手被握住，紧接着，下巴被纤长的手指挑起，沈欢欢被迫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
那眼底仿佛蕴藏着一股黑色旋涡，好似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既然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沈欢欢羞得快哭了，她刚刚为什么要答应，她今晚真的要和封寒川突破负距离吗？
蓝调那晚，她被刘冬瑞强过，除了害怕恐惧和疼痛，完全其他的感受。
除了那一次，她再也没有过其他经验，唯一算经验的，就是老爷子回来那天，她和封寒川已经坦诚相见过。
那天，差点点就……然后，封老爷子就突然回来了。
“我，我明天要早起，要集训。”沈欢欢紧紧地咬着嘴唇，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色。
如果她答应了封寒川，那她明天还起得来吗？还能集训吗？
“我知道，我会克制的。”封寒川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充满诱惑：“就一次，我尽快。”
他已经决定了，既然沈欢欢答应了他，那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毕竟两个人要分别半个月了。
但是，碍于沈欢欢明天就要集训，所以封寒川也不打算压榨她，只打算浅尝辄止。
而他的这番话说出口之后，沈欢欢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还能控制次数和时间吗？”
“……”封寒川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本来是很嗳昧很旖旎的氛围，沈欢欢这么蠢萌的话，真是有一点点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