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黎昭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将手从喉骨处移开,风黎昭继续按着,忽然听见骆执年说:“给你取个字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风黎昭顿了下,思索之后,还是摇了摇头,“多谢王爷抬爱,就叫阿昭,挺好的。”
骆执年不满道:“那怎么行?你入了我的王府,就是我的人了,自然当得起本王赐字。”
字在这种时期只有贵族官僚才可以拥有,平民百姓所拥有的往往只是一个姓名,有时候连名都没有,随意用姓加上其本身的职业就已经算是这个人的称呼了。
而像一些家仆和下属,只有得主子宠爱后才可得到赐字。
骆执年这番话说的相当霸气了,然而风黎昭还是不同意。
“赐不赐字,阿昭都是王府的人,都是王爷的人,没有区别。”
骆执年哼了一声,“知道是我的人还到处乱跑。”
“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忽然有空来本王这里了。”
“墨梅,给皇上斟茶。”骆执年道。
叫墨梅的丫鬟上前添了茶退下。
楼寰面上一片谦逊,十足的好弟弟架势,“多日来不见皇兄,朕甚是想念,昨日与家宴时还曾与母后说起皇兄,母后还与朕说皇兄近日里都不怎么来看她老人家了,可是皇兄的腿疾又严重了?”
骆执年嘴角微抽,心说你怕是巴不得我赶紧病死才好,嘴上却说着,“有劳皇上与母后惦记了,本王这腿伤,端的也就这样了。”
楼寰眼神闪了闪,“听闻阮神医一直在给皇兄医治,可有效果?”
骆执年摇了摇头,苦笑道:“皇上莫要再取笑本王了,倘若真有效,本王至于到如今这般还囚拘在这椅子上慌慌度日。”
言毕,露出一副被打击到生无可恋的神情。
看着楼珉这般凄惨不似作伪,楼寰顿时觉得心里舒坦了,连此行来的目的都险些忘了。
“皇兄莫要妄自菲薄,习惯了就好了。”楼寰假意安慰着。
骆执年:“……”习惯你/大爷哦。
楼寰正经了神色,道:“皇兄,朕今日来,其实是有要事与皇兄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