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他目光扫过明述的脸，低头嗅了嗅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笑的暧昧：“一个人很难过吧？发情期的时候，栗家小少爷会张嘴咬你吗？”
“哈哈哈栗家小少爷怎么可能会碰他买来的小宠物，估计是打着玩的癖好，欺负呢逗个开心吧哈哈。”
“对啊对啊，你们没看到栗家小少爷都不来学校了吗，就算来了，也没见人多关注这个小o啊。”
“倒不如跟着我们哥几个……”
明述神情彻底阴翳了下来。
从昨晚就压抑着得不到宣泄的情绪积压至顶点，明述忽然就笑了。
卷翘的睫毛一颤，眼尾勾起，唇角的弧度漂亮又勾人：“好啊。”
连声音都是好听又轻快的。
几个alpha被那笑容笑的恍了一下神。
尤其是掐住明述脖子的那个alpha，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只觉得鼻尖都漾着醉人的奶香。
明述缓慢抬手摸上了那截手腕，在人心猿意马的瞬间，反手折住人的手腕，揪着人的头发就将人恶狠狠的掼在了粗糙的墙面上往下一摁。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伴随着还有alpha挣扎的动作和痛苦的哀嚎：“疼疼疼啊！”
另外两个alpha显然没想到向来不懂反抗任人欺辱的柔弱omega会如此狠厉粗暴的将人摁在墙上，一时都愣住了。
明明前不久这个omega还被他们揪着头发摁进水里任他们取乐来着……
明述低下头，似是极为喜欢般嗅了一下鲜血的味道。他眼神阴翳，嗓音却是甜蜜愉悦的：“开心吗？”
掌下的alpha还在痛的大喊大叫。
那俩个alpha才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脸色陡然变了，“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放手！你不怕被老师发现吗？！”
alpha的信息素浓郁的惊人，他们像是想要上来却又像是被明述病态的样子吓的不敢上前。
明述却如同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反而唔的一声，笑的温柔至极：“啊，你们原来还怕老师的吗？”
他笑的恶劣又危险。
明明漂亮的面容上动人心魄的笑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又阴狠的将人再次掼上了墙：“我以为，你们都是不在意的呢。”
看着几乎吓呆了的alpha，明述垂着眼皮，漆黑的眼珠子盯着挣扎无果的alpha，转头又将人踩在了脚下。
他碾在满脸是血的alpha的手腕上，偏头看着那俩个alpha，带着疑惑的问道：“他上次就是用这只手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摁在水里的吧？”
眼盯着俩alpha目露惊惧的眼神，明述又轻柔的笑了：“上次看的那么开心，这次看的怎么不高兴了呐？”
“是因为一点都不刺激吗？”漂亮的少年皱着眉头，看上去好像非常苦恼：“啊，那可怎么办呢？”“不如，”明述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在白皙指尖上转了几个漂亮的圈，锋利刀尖闪着冰冷的寒光，一如他的眼睛：“让你们看看alpha的腺体究竟长什么样好不好？”
他歪了下头，刀尖就对着低下同样惊惧颤抖的alpha的腺体，像是随时都有插进去的可能：“这样，总能高兴了吧？”
“别！不要……不要……”
两个alpha的嘴唇都是抖的：“你你你……你……疯、疯子……”
明述更奇怪了：“可是，你们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
他说着，又弯起了唇角，精致的眉眼间具是残忍的漠然：“还是说，比起看腺体，你们更喜欢看人在水里扑腾的样子吗？”
脚下的alpha浑身都在颤抖，鲜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还含混着信息素的味道。
“别…别……”
几个alpha都是花架子，平日里欺负人也都是挑些柔弱不容易反抗的取乐，哪里撞见过如此病态可怖的事情。
明述看着几人吓傻了的样子，厌恶的松开了脚，踢开了那只被他踩住的手：“滚。”
他的神情阴郁，手上还沾染着湿热的血液。
地上的alpha很快被人搀扶着离开当下，明述却直接丢了手中的刀，折进最近的洗手池心情不渝的洗着手上沾染的血迹。
真是，恶心啊。
…
晚上回去的明述仍旧没见到栗旬。
他端着碗牛奶就要上楼，却在临上楼梯的时候再次被管家拦住。
管家：“小少爷身体不舒服，您还是不要上去打扰小少爷休息了。”
明述捏着玻璃杯的手指紧的发白，神情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心挂念：“哥哥哪里不舒服？病的很严重吗？我就上楼上看哥哥一眼，就一眼可以吗？”
他垂着眼，看上去非常失落：“昨天和早上我都没见到哥哥，晚上也不可以吗？”
管家无动于衷：“不可以，小少爷吩咐过，最近不想见任何人。”
“其中就包含您，希望您不要让我难做。”
明述睫毛微颤，轻声开口：“是吗？”
然后真的从那一天开始，明述就再也没见到过栗旬。
像是回到了他刚来栗家没多久，怕他妨碍、碰到小少爷故意调开时间让他们完全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