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俞姜然搖了搖頭，笑了笑。
他知道，這種問題問高雁也是白問。
俞姜然其實並沒有想要從高雁這裡得到什麼答案，他只是突然想要找個人問問，身旁也就只有高雁在，那他就只能問問高雁了。
答案不重要，重要的人要有一個人來分擔他的這份苦惱。
俞姜然這邊在煩惱崔瑩靈的事情的時候，崔瑩靈那邊比他更是苦惱。
“四三零”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手下為什麼就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
等到她發現的事情，一切都已經晚了。
兩撥人殺得昏天黑地，誰都不知道是誰，這黑燈瞎火的，他們都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
只要有人開始動手，整個隊伍就亂成了一團。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但是到現在，誰都在動手。
因為誰都不想死，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
就這樣，崔瑩靈的軍隊徹底亂了。
亂得讓崔瑩靈有些摸不清頭腦。“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崔瑩靈在自己的營帳之中，對著面前跪著的手下，厲聲喝問。
可是手下能回答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