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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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谢晏宁陡然坐起身来,抓揉着陆怀鸩的发丝,又发问道:“今日不让我这肚子鼓起来么?”

陆怀鸩口齿不清地答道:“两月后,再让你这肚子鼓起来好么?”

两月后,谢晏宁怀着三月的身孕,肚子应当已微微鼓起了吧?他若是再将自己的……

他不由心动神摇,颇为期待到时候的谢晏宁是何模样。

眼前的谢晏宁却是不开心地道:“不好。”

陆怀鸩为难地道:“今日当真不可。”

谢晏宁委屈巴巴地道:“那明日可否?”

陆怀鸩摇首道:“亦不可。”

谢晏宁吸了吸鼻子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让我这肚子鼓起来?”

陆怀鸩矢口否认:“我怎会不喜欢?”

谢晏宁追问道:“那是为何?”

即便谢晏宁神志不清,陆怀鸩亦不想敷衍谢晏宁,遂回道:“一则,你现下身受重伤;二则,你肚子里怀着宝宝。”

“宝宝。”谢晏宁抚摸着肚子道,“宝宝,我喜欢宝宝。”

陆怀鸩应和道:“我亦喜欢宝宝。”

既然是为了宝宝,谢晏宁便不得不妥协了:“好吧,那便两月后。”

言罢,他揉捏着陆怀鸩粘腻的唇瓣,催促道:“继续吧。”

“嗯。”陆怀鸩复又垂下了首去。

随即谢晏宁猛地跌回床榻,紧接着,一手拈起陆怀鸩的衣衫,进而用双手将其捧于怀中,轻嗅着。

他沉迷于陆怀鸩的气息,继而用这衣衫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教自己的气息与陆怀鸩的气息交融在一处。

良久,陆怀鸩下颌发酸,伸手将谢晏宁揽入怀中,其后才问道:“能帮帮我么?”

谢晏宁从衣衫中探出首来,毫不犹豫地欲要低首,如陆怀鸩一般,却被陆怀鸩阻止了。

陆怀鸩扣住了谢晏宁的左手,谢晏宁将右手的衣衫一丢,转而埋首于陆怀鸩的肩窝,以便更好地汲取陆怀鸩的气息。

应是压抑过度之故,直到三更天,谢晏宁才彻底地睡了过去。

待谢晏宁睡沉了,陆怀鸩方才坐起身来,为谢晏宁检查伤口。

谢晏宁左臂以及十指、掌心的伤口并未渗血,但心口处的包扎早已被星星点点的血液染色了。

于寻常人而言,贯穿心脏无异于自尽,谢晏宁究竟是如何决定对己身下如此狠手的?

陆怀鸩眉间紧蹙,将谢晏宁的伤口全数重新处理了一番,又下楼要了水来,为谢晏宁擦去一身的粘腻,并换上干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净的亵衣、亵裤。

而后,他自去沐浴了,沐浴过后,上了床榻,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

谢晏宁明明已睡沉了,却撒娇似地唤他:“怀鸩……”

他吻了一下谢晏宁的眉心,软声回应道:“我在。”

他了无睡意,思量着近期所发生的一桩桩的事件。

目前为止,幕后之人最有可能是唐阳曦,其次便是先前现身的上官平。

倘若谢晏宁身死,最大的得利者便是这二人,唐阳曦可完全得到渡佛书院,与名门正道分庭抗礼,甚至许能借渡佛书院之力吞并名门正道;而上官平则可成为名门正道之首,亦可使得白羽剑派成为第一大派,流芳千古。

得利最大者自是嫌疑最大者。

假定唐阳曦乃是幕后之人,唐阳曦已占领了渡佛书院,又昭告天下,请名门正道前往渡佛书院共商大事。

但唐阳曦尚未遣人,更未亲自前来,不利于谢晏宁。

且唐阳曦的妻女尚在谢晏宁的掌控之中,唐阳曦舍得牺牲妻女?

他甚至无法断定害死流光斋斋主,血洗莲花阙,杀害船夫,于河中下毒,命唐承礼威胁男童刺杀谢晏宁者是否为唐阳曦,占领了渡佛书院者又是否为唐阳曦。

——渡佛书院已被封锁,迟迟未有消息传来。

假定上官平乃是幕后之人,上官平为上官淩向于琬琰提亲,为于琬琰所拒,上官平因此心中不平,才杀了流光斋斋主,令于琬琰失去庇佑?

他可乘机逼迫于琬琰嫁入白羽剑派,又可嫁祸于谢晏宁,实乃是一石二鸟之计。

若是如此,上官平与莲花阙并无仇怨,何必血洗莲花阙?

或者他做下这两桩血案俱是为了嫁祸于谢晏宁?

上官平作为正道名宿,要杀谢晏宁理所当然,不必打着为流光斋斋主、莲花阙、上官淩复仇的旗号。

又或者上官平亦是为了铲除在名门正道中地位不逊于他的流光斋斋主、莲花阙先阙主?

上官淩而今下落不明,到底情况如何?当真被上官平牺牲了?

上官平再不喜上官淩,理当不致于毫无必要地牺牲上官淩。

与上官淩一同失踪的莲花阙阙主连南晴又在何处?

或许一切乃是上官平与上官淩合演的一出戏?

上官平次子上官溯又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上官溯之前向他索要其兄上官淩,面上对于上官淩的仰慕,以及对于上官淩的担忧不似作假。

所以上官溯被上官平、上官淩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

这一系列的事件着实是疑点重重,扑朔迷离。

假若幕后之人既不是唐阳曦,又不是上官平,会是何人?是何人要置谢晏宁于死地?

他收起思绪,小心翼翼地将谢晏宁拥紧了些,并凝视着谢晏宁,发誓道:“无论如何,弟子定会护师尊周全,不惜性命,不过……不过弟子已与师尊有婚约了,弟子不想让师尊做弟子的未亡人,亦不想令宝宝失怙,故而,弟子定会爱惜自己的性命,师尊且放心吧。”

他有些害羞,又红着脸唤道:“师尊……晏宁……晏宁……”

他陡然意识到谢晏宁身受重伤,被他抱得这样紧恐会压着伤口,遂慌忙将双手放松了些。

但谢晏宁却好似觉得不够紧,用双手双足将他缠住了。

他欲要将谢晏宁的双手双足拨开,由于生怕伤着谢晏宁而不敢用力,自是拨不开。

他不得不低声道:“师尊,松开些好不好?”

谢晏宁自然不会回答他。

他又满腹忧虑地道:“不疼么?”

谢晏宁亦未回答他。

他索性任由谢晏宁缠着他。

直到日上三竿,谢晏宁方才从陆怀鸩怀中醒来。

他尚有些迷糊,须臾,昨夜的记忆叩醒了神志,神志回笼,使得他顿感羞耻。

昨夜的他着实是太过缠人了。

“师尊,你感觉如何?”听得陆怀鸩的关心,他才回想起来昨夜他自残了,又有后怕紧随而来——他与陆怀鸩昨夜险些死于上官平手中。

他抬起双目来,注视着陆怀鸩,而后于陆怀鸩唇上轻啄着道:“无事。”

“师尊责备弟子不珍惜自己,但师尊却待自己这般狠,弟子……”陆怀鸩微微哽咽,“弟子深恐师尊……”

他止住了已腾至舌尖的话语,他不想将如此不吉利的话语吐出来。

“本尊当真无事。”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鬓发,“本尊记得你昨夜亦为本尊哭了。”

陆怀鸩以额角磨蹭着谢晏宁的掌心:“师尊昨夜不是还以为弟子是因为受伤,才被疼哭的么?”

“要将你疼哭怕是不容易。”谢晏宁端望着陆怀鸩道,“你过于擅长忍耐了。”

“师尊又何尝不是?”陆怀鸩言罢,吻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阖上了双目,并与陆怀鸩唇舌交缠。

未多久,些微水声乍然响起,势如破竹地冲刷着他的双耳,教那双耳朵红得不成样子,更是波及了面孔、脖颈。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陆怀鸩松开谢晏宁,待银丝次第断开,又去亲吻谢晏宁的肚子。

谢晏宁喜欢陆怀鸩亲吻他的唇瓣,亦喜欢陆怀鸩亲吻他的肚子,整个人愈加柔软。

他突然想起昨夜自己抓了陆怀鸩的衣衫来嗅,遂亦将衣衫抓在了手中。

这衣衫上有些许血迹,待陆怀鸩亲吻罢他的肚子,他将衣衫一丢,道:“本尊想再瞧瞧你身上的一十五道剑伤。”

陆怀鸩颔首,由着谢晏宁将剑伤细细地瞧了一番。

幸而这些剑伤都不严重,谢晏宁与昨夜的自己一般将这些剑伤一一亲吻了一遍,而后表扬道:“你虽不及上官平,但你临危不惧,几乎能与上官平平分秋色,实在难得。”

陆怀鸩反驳道:“可弟子偷袭了上官平。”

谢晏宁正色道:“你是为了本尊,才偷袭上官平的,你为人光明磊落,本尊看在眼中,你切勿妄自菲薄。”

陆怀鸩信心满怀地道:“上官平如若不死,弟子定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谢晏宁欣慰地摸了摸陆怀鸩的发顶,又垂眸道:“昨夜辛苦你了。”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心悦于师尊,怎会觉得辛苦?”

“本尊亦心悦于你,才会对你纠缠不休,但本尊很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谢晏宁不容反驳地道,“我们先下去用早膳,用罢早膳再回来补眠吧。”

“嗯。”陆怀鸩颔首,伺候着谢晏宁穿衣洗漱,待穿罢鞋履,他又疑惑地问道:“你喜欢弟子的衣衫么?”

谢晏宁失笑:“本尊并非因为喜欢你的衣衫,才会抓在手中嗅闻,而是因为本尊心悦于你。”

陆怀鸩一连被谢晏宁表白了两回,心中满满当当的俱是甜蜜。

片刻后,俩人下了楼去。

为了更好地隐藏,为了让俩人共住一间客房变得合理,谢晏宁所施的障眼法令所有人将他看作了妇人。

陆怀鸩堪堪坐下,谢晏宁唤来了小二哥,继而含情脉脉地望着陆怀鸩道:“夫君,你想吃些什么?”

陆怀鸩怔了怔,耳根登地发烫,过了一会儿,才配合地道:“交由娘子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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