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啊,我觉得你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的恩德都不能回报你。”
“我不需要什么回报,也需要你们感激我,总之你们能够把他们打败,那就是极好的。”
“这锅盔真是好东西啊!吃了锅盔,我感觉我们的精气神增强了很多啊!”杨磊喊道,“弟兄们,你说是不是呢?”
秦绍恭对他们说:“诸位,你们在吃锅盔的时候,感受这个美味的同时,我也教你们一首军歌,这首军歌,叫长乐未央歌,你们跟着我唱啊!万众一心兮可移河山,号兮令兮明赏罚,主将亲我兮如父母,触犯军法兮不得饶。常练屯兵兮思安危,上阵杀敌兮勇创三军。上报天子兮下救黎民,捍卫大汉兮觅个清平。”
“万众一心可移河山,号兮令兮明赏罚,主将亲我兮如父母,触犯军法兮不得饶,常练屯兵兮思安危,上阵杀敌兮勇创三军,上报天子兮下救黎民,捍卫大汉兮觅个清平。”
易蔚问:“这样的歌太严肃了,还是打仗的时候唱吧,我们平时唱一些轻松的歌怎么样啊?”
“什么叫轻松的歌啊?这样有什么意思啊?你莫非把这个锅盔拿起来唱啊?那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唱军歌就是要凝聚士气,不凝聚士气,干嘛唱这首歌?”
“大人,这首歌,是谁编的啊?”
“这一首歌是我当年写的,长乐未央歌都是皇帝亲自给我们赐名的,当时我带的是禁军,而那些禁军当时都是非常的腐化,又不听军令,我当时先坚决把这些人就是坚决整顿了,此后那些人就是非常听我的话呢!”
“长乐未央歌?”李尚也有一些觉得奇怪,“皇帝怎么会赐予这样的名字?”
“长乐未央,就是指的是千秋万代,陛下赐名这一首军歌为长乐未央,就鼓励着我们奋勇杀敌,为朝廷而战!这就是寓意!现在起,你们每个人都要学会唱这首歌,战斗开始前,就唱着这首歌,去威震他们!”
“明白!曲侯!”
当天晚上,这个大营就外就出了一点意外,几个不明身份村民突然间在大营门口乞讨,巡守的屯军看到了他们,于是就把这几个人带到营门口问话,这几个人说自己都是陇西边境的良民,由于羌人的袭击,导致让他们离开家园,然后流落在这里。
秦绍恭得知以后,就连忙来到了门口,看到了这几个求饶的人。在战前,忽然间出现这些不明身份的平民,秦绍恭当然是保持非常谨慎。
“你们是哪里的人啊?”秦绍恭问,“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来?”
“我们都是来自红苕村的村民,今天早上一些羌人突袭,这些羌人真的是很坏,他们竟然杀了我们全村所有人,我们这几个糟老头子都是侥幸地逃脱羌人的追杀,最后才来到了这里,请大人开恩,可怜可怜我们,把我们都收下吧!”这三个村民跪下喊道。
“红苕村?”秦绍恭感觉是一头雾水,好像此前没有听过这个地名,“易蔚,这附近没有红苕村这个地名吧?”
“大人,有红苕村,不过不是在飞沙山丘这一块地方,在南边九十里处。”
“九十里?这么远?怎么就跑到这么远?”
村民甲喊道:“大人,我们一路向北跑了过来,就跑到了这个地方。大人,我们跑了一天一夜啊,现在我们非常的饿,我们现在想吃点东西,大人能给我们一点东西吗?”
“易蔚啊!你先去取一些锅盔出来,给三个老乡吃一下。”
之后,易蔚就从营中取出了三个锅盔给了这三个村民,这三个村民接过锅盔以后,他们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那样子确实是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确实是感觉就是难民一样。
“杨磊啊,你先把这三个老乡给安顿一下。”
“明白,大人。”
杨磊把这几个人带走以后,易蔚对秦绍恭说:“这几个人敢断定百分百是奸细。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怎么会跑过来的?”
“一定是奸细,我觉得这一次羌人派出奸细,我想他们其实应该汲取了上一次的教训,绝对不会轻易的让我们轻易识破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一次打算放长线钓大鱼,让这些奸细得到的都是错误的情报,明天我打算让这些弟兄们都开怀畅饮,麻痹这些羌军,让他们陷入错误的思维。”
在深夜的时候,这三个奸细趁着守卫没有注意,然后就要趁机潜入屯军的水营去,他们打算就在这水里去下蒙汗药,让这些屯军都昏睡。
他们居然去水营去下药?这一点就让秦绍恭倒是始料未及,他本来以为这些羌人都是来简单的刺探情报的,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些人居然这么做。
秦绍恭极其愤怒地带着人把这三个奸细给扑倒,然后这三个奸细就遭到了屯军们的暴打,直到打得秦绍恭消气的时候,秦绍恭再让屯军停止暴打。
秦绍恭大吼道:“你们不是难民吗?你们不是来避难的吗?怎么?这就是你们来避难?带着蒙汗药来避难?恩将仇报,现场上演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说!谁让你们来的!”
奸细甲很蛮横的说:“哼!你们尽管抓住了我们,我们至死也不会说任何你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哟呵!你们还那么强硬!好!很好!接下来我就让你们招供!把这三个奸细给我吊起来,我看他们招还是不招。”
之后,这三个人就被吊了起来了,倒挂在那个树枝上,刚刚挂上去的时候,这三个奸细态度还是非常的蛮横,但是这挂了没一会,他们就开始难受了起来了,这样挂起来,再强的体力,那也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
“怎么样?你们想清楚没有?你们没想清楚,继续在上面想,直到什么都想明白了,我就放你们下来。”
“曲侯,你这样做,实在的妙啊!”
“那是啊!”秦绍恭得意的说,“跟我耍心机?就这几个破落户,还想跟我斗,实在是螳臂当车,有人问我,我是谁,我就说我是叶良辰的后代,跟我耍心机,跟我斗狠,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活不下去!总之,再强硬的舌头,在我眼前就是辣鸡。”
“曲侯,你确实是适合做廷尉啊!”
“你一说到廷尉,就让我想起那个张释之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提到张释之,他这么晚在干嘛呢?
这么晚了,张释之就与申屠基洪处理一些繁琐的案件,处理完了,张释之再把一些文档归档在上奏的奏折中,有些是呈给丞相府,有些是呈给邓通的,张释之看到邓通这个名字,眉头一皱,确实是很烦。
“怎么了,廷尉大人?”
“每一次我处理完这些案件以后,我就直接上呈给陛下和丞相府,现在上呈给陛下,完全就是通过邓通这一双手了。我真是很不理解陛下为什么如此信任这个游医啊!而且现在传旨,都不是靠伯奇,有时候直接就是这个邓通了。”
“邓通他得意也不过是一时的红火,如果过了这一段时间,兴许他就是明日黄花了呢?”
“我觉得这些年来,陛下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前从谏如流的陛下,这个时候变得厌恶直言,我觉得实在是太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张释之叹道,“我们现在在陛下面前就是人微言轻。”
“公道自在人心,大人只要我们手里有这个理,那就是什么都不怕!”
“如果周将军要是没有被陛下贬责到陇西,兴许这朝中的情况,又会不一样了。”
“周将军,他出事并不是因为玄玉坛的什么样,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当时他出事,我也没有给予他什么帮助,哎,这与我也有原因啊!”
“不,大人,这件事情,其实谁都没有错,错就是错在玄玉坛。陛下惩治周将军,他其实这样做,就是为了立威,维护他的权威。”
“现在他在陇西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这些羌人奸细一直是嘴硬,不过是吊了一段时间,这些奸细就有些受不了了。
“怎么样?你们现在觉得这滋味还好受吧?”
“求求你放我们下来吧!我们真的是受不了了!”一个奸细痛苦的*道。
“不想痛苦,很简单啊!你们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不就是了吗?你们何必这样搞得那么痛苦呢?”
“你们想知道什么啊?”那个受不了的奸细喊道,而旁边的奸细喊道:“不论敌人怎样折磨我们,都不要向他们屈服!”
“可是我现在确实是受不了了啊!这样的滋味,我也受不了啊!”
“可是你不能出卖蚂蚱将军对我们的信任,更不能辜负白宁王殿下!”
“我们不过是最低层的人罢了,我们何必在这里死撑着呢?总之,我受不了了!”
“你敢招供!你就不得好死啊!”
“大人,我们就是受蚂蚱别直接指使的,来汉军军营中下药,从而扰乱汉军的军心,这就是我们蚂蚱别的目的,大人我要说的都说了,请放我们下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