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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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裴予听到这句话后蹙了下眉,他昨天确实触碰了一些机关,但是没拿任何东西。又哪来“失窃”一说?

两人同时清醒了过来,也不顾及刚刚发生的尴尬事了,起身立刻走了出去。

门口已经站了几人,看到闻初和裴予离一起从小小的屋里走出来,脸色变了又变。

闻初看着面前的阵仗,问道:“怎么了?”

领头人是齐景山,他朝着闻初点了下头,说:“楚师叔,昨晚藏宝阁失窃,少了一件武器,所以受命前来排查。”

他说话的间隙,便有几人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闻初问:“有什么线索吗?”

齐景山明显不欲和他多说:“失窃的地方有大量血迹,旁边的机关也被触发,其余的便没有了。”

过了一会,有一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的是闻初昨天晚上用的药和绷带,呈到了齐景山面前。

闻初目光微冷,他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齐景山看向他,问道:“这是谁用的?”

“任务期间不小心受了点伤,”闻初说。

“失窃地点也有不少血迹,”齐景山说,“楚长老怕不是在藏宝阁受的伤。”

闻初看着齐景山:“任务是你给我送过来的,难不成两天时间就忘了?”

齐景山说:“楚师叔虽然实力在众长老中不算强,但起码也是金丹期的修士,总不能被一个小鬼伤成这样吧。”

闻初顿了下,事情有点复杂,这要怎么解释?

裴予离却忽然站在了两人中间:“师尊当时没注意,外加法术不够精通,才会被那女鬼偷袭,受了点伤。”

闻初点头。

齐景山却忽然嗤笑一声:“楚长老对法术确实不够精通,可那人去的地方可是藏宝阁的内里,楚长老大概不知道,只有携带长老印的人才能打开。”他看着闻初,“不觉得太巧了吗?”

“巧是挺巧的,”闻初说,“但你们更应该考虑考虑实际情况,我连一个小鬼都打不过,去机关重重的藏宝阁,还能活着站在这吗?”

齐景山:“楚师叔谦虚了,毕竟身上法宝众多,平常不怎么暴露实力罢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

闻初说:“说是排查,应该是准备过来直接抓我的吧。”

齐景山说:“这倒不是,毕竟身边可能会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不过现在看来……”

“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证据这么足,”闻初说,“那便直接把我抓了吧。”

周围人俱是一愣,陆奇走到齐景山面前,护着闻初,挺着胸脯义正言辞道:“师尊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齐景山看他一眼:“资质不错,可惜浪费在这,还被你那师尊蛊惑了心智,真是可惜。”

裴予离说:“师尊昨晚一直和我睡在一起,并未出去过。”

齐景山说:“就凭你这刚入门的功夫,若是现在就能感受得到别人隐匿后的动静,那还要这师尊干什么,还要宗真派干什么。”

铁证如山,外加齐景山原本就看他不顺眼,这场灾祸大概是跑不了了。

陆奇却和人杠上了,他拉着闻初的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功效:“那怎么不会是别的长老,你凭什么平白污蔑我师尊。”

“其他长老都查过了,无人受伤。”

“若是单凭受伤就可判定,”陆奇说,“那我还受了伤呢。”

他说着就把自己的衣袖撩起来,露出里面大片的青紫。

可偏偏还有一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裴予离“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手上的划痕展了出来:“我身上也有伤。”他看着齐景山,“这个算吗?”

裴予离又道:“与其来我们这偏僻山头,还不如去别的长老那看看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人。其他各位师兄可比我们实力高多了。”

齐景山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组织了会语言说:“一个刚入门,一个刚筑基,哪来的实力去藏宝阁偷东西。”

“那真不巧,”裴予离说,“我师尊也只有金丹,其余长老的实力倒是很强。”

齐景山发现自己说不过,干脆道:“但他受了伤又有长老印,总归还是有嫌疑的。若是不满,你们干脆和他一起进牢里得了。”

闻初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俩徒弟,颇有种“我家幼儿初长成”的成就感,但闻初明白得很,那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苗头可以把他从长老之位上拉下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我跟他走一遭,过段时间我就回来了。”

裴予离皱眉看着他,忽然开口道:“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闻初似乎是有预感这人要说些什么,他开口接了上去:“是有人预谋的,所以你们帮着查找线索,也好让我早点回来。”

闻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人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然后自觉地走在前面下了山。

说是有人预谋,但闻初其实没什么头绪。

昨天晚上裴予离确实是去了藏宝阁,但要是他真的找到了乌离剑,任务完成早该离开宗真派了,还在这跟一群修真人士虚与委蛇干什么。

其他的东西裴予离估计也看不上眼,就算看上眼也没必要打草惊蛇。

所以昨晚除了裴予离还有人去了藏宝阁,还拿走了一样东西。

但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将何小晴的事和这联系在一起,让他受伤获得嫌疑。是纯属为了把他拉下马还是把他当做替罪羊?

不过也有可能是巧合。

他身上的东西被搜刮一空,没发现丢失的东西。然后又被押到其余长老和掌门面前,但那些人给了他面子,没让他跪下也没把人绑着。

闻初笔直地站在殿堂中央,还有闲心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坐在最上方的掌门齐鸿沉声道:“云汐,这件事是你做的吗?若是你拿走的……把东西交出来可免死罪。”

闻初说:“不是,我在任务期间受的伤,也没拿着长老印去藏宝阁。”

“还在嘴硬!”他猛地一拍身边的扶椅,阵阵内力从中倾泻而出,震得人头脑发麻,闻初本就是一个小小的金丹,身上又受了伤,此时没忍住吐出一口血来。

他稳住脚步没让自己倒下去,擦掉嘴边的血迹,抬眸看向齐鸿:“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改口,事情就是这样,有审问我的时间还不如去找找别的证据。”

齐鸿被他气得站起身,指着人道:“楚家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这些证据还不够吗?难不成还是别的长老偷的!”

闻初没说话,他也疑惑楚云汐的父母怎么生出原主这样的儿子来。

另一个掌门开口道:“也不看看近些年来你都做了什么事,别的长老又做了什么事,事到如今竟还要倒打一耙。”

齐鸿叹口气,招了手说:“先把人押进牢里,后面再说。”

有人不满道:“这都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了,齐掌门莫不是还要偏袒,当年把长老之位传给他,他占了这么大职位什么也没做,反而还让他用了长老印偷了东西。”

“是呀,除了他还能有谁会做这种事?我们都有自己的法宝,要乌离剑做什么?放在身边也不怕折了寿。”

“要我说,干脆直接斩首示众得了,我们门派不养这样的闲人废人,更不养偷盗之人。说出去只会有损宗真派的名声。”

“那可是乌离剑,煞气这么重,谁知道他偷了那东西是要干什么?说不准是要毁了宗真派。”

一阵声讨过后,站在一旁的齐景山却忽然出声道:“并未在楚师叔身上找到丢失的乌离剑,现在下定论确实早了些。”

闻初不解地看着他,这人怎么和刚才不一样?刚刚还不是一口咬定就是他偷的吗?

最先开口的那人叹口气站起身:“好话坏话都被你们父子俩说完喽,别人还能说什么,就继续偏袒着吧。”

闻初被押进了宗真派的监牢里,这里阴暗潮湿,清冷肃静。一个牢房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床,地上铺着薄薄的杂草。

闻初立刻躺在了床上,揉着自己刚被震伤的心肺,咽下喉咙间的一片腥甜。他抓着身下冰冷粗糙的床单,背后的脊椎顶在坚硬的木板上。

汤圆看自己的主人怪可怜的,给他放了一首喜庆的歌分散注意力。

闻初问:“这是什么歌?”

汤圆说:“《好运来》,上个世界你很喜欢听的。”

好运来没来闻初不知道,但是他一睁眼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予离,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闻初转眼看了看被撬开的锁,然后再看向来人:“你怎么来这了?”

裴予离站在床边,带着他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冷峻,又隐隐透着他那魔尊的气质,语气不容置喙,说出的话却又截然相反:“我可以带你出去。”

是“可以”,是在征询闻初的意见。

“怎么带出去?”闻初坐起来,靠在身后粗糙的墙壁上,懒懒抬眼看着裴予离,“凭你那刚入门的实力?”

裴予离却和他绕起弯来:“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把你带出去,我自有我的方法。”

闻初笑了一声:“你若是把我带了出去,那我岂不是要直接坐实这个罪名了?我可不想带着这个罪名过一辈子。”

裴予离不解地看着他:“他们想要你的命,别人的看法就这么重要吗?”

闻初摇摇头:“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只是有些罪名一旦安上去,就很难再摘下来了。”他看着裴予离,似乎看透了他身后的某个身份,“若是戴上了别人给你按下的罪名,你对自己的认知会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久而久之,你甚至可能会按照别人对你的认知做一些事情。”

裴予离沉默下来,他很久都没再说话。他知道这句话是在向他解释,但总觉得……

片刻后,他伸手拿出一粒药丸送进闻初嘴里:“我总觉得师尊好似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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